我完全沒有想到他們跟侯天巧居然是一個套路?
第一把……我居然就拿到了三個2的豹子!
隻不過不同的是,侯天巧自己給自己發牌拿了一個豹子,而他們是發給我一個豹子。
剛剛我沒有注意到西裝男的洗牌手法,可現在我知道他們是老千……第一把我就拿到豹子,絕對不是這麼簡單而已。
要說不是他做了手腳打死我都不信……
我努力想象著,一個根本不怎麼會賭博的水魚,要是第一把拿到了豹子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應該是那種興奮難以自製,又怕被人看出來那種矛盾的心理吧?
我深吸了一口氣,西裝男發牌的話,是禿頭先說話。
禿頭沒有看牌,直接扔了一千的籌碼下去。
而我則是盡量表現出我在克製著激動的情緒的樣子,扔了三千的籌碼下去。
一看到我這個動作,禿頭忍不住嗬嗬笑道:“看來第一把小兄弟的牌不小啊……扔籌碼的時候手都在發抖……”
我故意有些驚詫地望著禿頭:“哪兒有……隻是個不大不小的牌,現在隻有我看牌,這個牌扔了有些可惜了……”
我心說看來我的表演是成功的,禿頭能從我的表情中推斷出我拿到的牌不小,這就是一個最小白的賭徒應該有的表現。
我看到對麵的西裝男笑了笑,意味深長地朝著我麵前的撲克掃了一眼。
我想這一切西裝男心裏都有數。
唐裝男拿起自己的牌看了一眼,然後也跟了三千的籌碼。
這時候我看到唐裝男開始注意我的臉色,我極力表現出一副興奮的樣子。
如果我是詐牌,或者拿到不大不小的牌,有人跟注我應該是緊張的。
稍微經驗豐富一點的賭徒,就不會把自己的情緒寫在臉上,所以我故意表現出興奮就瘋狂地在對他們暗示我拿到了大牌。
“哦……剛剛扔了三千下去,感覺有些後悔啊,怎麼感覺中了小兄弟的招了呢?”
唐裝男笑眯眯的,點燃了一根香煙。
三個人第一把都在瘋狂地試探我,而我也在用一種非常合理又瘋狂的表現回應著他們,就跟麵對侯天巧的時候差不多。
現在至少表麵上看起來,這三個人是真的把我當成了小白一樣的水魚了。
“怎麼會呢……我才跟了第一把,大叔怎麼會這麼說?”我苦笑道。
唐裝男笑笑不說話了。
他和西裝男一個眼神交流,一切盡在不言中啊。
這場賭局中,好像咱們都是明白人,表麵上確實如此,不過也隻有我心裏跟明鏡似的。
第一把給我發個好牌,讓我體驗一下贏錢的快感,後麵再瘋狂地對我下殺手,把我宰殺得幹幹淨淨……
老千的套路,賭場的套路,這些我早就知道,他們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我就是……不中招。
西裝男那邊假意提牌看了一下,也跟了三千。
三家都開始跟注,禿頭有些坐不住了:“哎喲臥槽,難道第一把就要出大牌啊……有點兒意思,居然三家都跟牌……我先看看我有沒有那個手氣跟你們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