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皇太後這樣一說,珊哥本來懸著的一顆心便落定了些,說道:“既然皇太後你都這麼的明事理,那我就不在為難的侍女。”
說罷,便把架在車嬤嬤脖子上的手給放開了。
而後又補充一句話道;“希望皇太後好好的管教管教身邊的侍女,不要忘了自己是奴婢的身份,下次想訓人的時候先認清對方的長相了再訓也不遲。”
皇太後也冷冷的回應了一個笑容,說道:“也請這位姑娘記住了,雖然哀家不知姑娘是以啥身份進的宮,但是既然來到了宮中就應該要懂得宮中的規矩跟禮儀,這禦花園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隨便亂進的,除非不想活命了。”
對於皇太後話中的含義,珊哥隻是斜著嘴巴淡淡的笑著,壓住內心的火,說道:“謝謝皇太後提醒,我先告辭了。”
當珊哥從冰藍的身邊走過的時候,還不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好像是要跟她說:你給我記住了,本小姐我一定一報還一報。
本來看著皇太後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了珊哥,冰藍就已心生不快,現在又被珊哥這樣大眼瞪小眼的更是氣憤的直跺腳,用一種責備的語氣說道:“太後,你幹嘛要放了她啊,你看她那囂張樣,根本就不把太後你放在眼裏嗎?”
皇太後淡淡的說道;“這件事我自會查清的,我現在頭暈得要死,對了,你不是說這禦花園新培育了一個花品種嗎?在那?快帶哀家看看。”
聽到皇太後這樣說著,藍冰的心中不由的咯噔了下,糟了自己一心就隻想著怎麼算計珊哥,卻忘了這個事。
便神情慌張的隨便亂指,說道:“皇太後你看,就是這顆。”
皇太後走到了跟前,瞄了眼那剛長出來的嫩芽,說道;“這不就是剛長出來的茶花嗎?哎,哀家還以為是什麼新品種呢?”
說到這的時候,很是頭疼的搖了搖頭,說道:“哀家身體不適,要先回宮了,下次等真的引進了新品種再跟哀家說也不遲。”
藍冰忙道;“那她的事呢?”
皇太後淡淡的應道:“哀家自會找皇上問清此事的,你如果沒事的話就多到衣繡坊裏去學學,免得待在這宮中也無聊。”
說完後,便把手搭在了車嬤嬤的手上,轉身離去。
看著皇太後離去的背影,藍冰心生很是不悅,手緊緊的揪著一朵正開得很是婀娜多姿的芙蓉花。
怒道:本小姐好不容易逮到了個機會,本想好好的整整你,沒想到竟這麼容易的讓你給溜了,頓時很是不服氣的一扯,那花瓣便冷不丁的掉落了一地。
當珊哥離開禦花園後,不知不覺的來到了自己所住的地方搖搖宮。
當珊哥推門而入的時候,隻見整個屋子裏空無一人,便很是鬱悶的端坐在了外麵的台階上。
雙手撐著下巴,鬱悶得不知所措,本以為這皇宮中甚是好玩,沒想到竟是這麼的無趣,還壞人這麼多。
一點素質都沒有,動不動的就給你來個巴掌,去,不就是皇宮嗎?
我才不稀罕呢?不行,我得回去,我不想當皇後了,這裏一點都無趣。
一想到這,便起身的站立了起來,大步的往乾清宮走去。
邊走邊想著,這次自己無論如何都要讓皇上把自己給放了。
哼,我才不想待在這連隻烏鴉都不飛過的地方呢?
可是聽到一陣嘈雜的聲音呢?珊哥很是愕然的伸出了頭,往聲音傳出的方向看個究竟。
隻見在離乾清宮不遠的一個知秋廳中,有三男一女在那。
其中那個女子的聲音頗為彪悍,一聽便知是花花的聲音。
珊哥很是不解的躲在了旁邊的一顆茶花後麵探個究竟。
這花花現在應該是拿著自己親身為她摘的那束來送給嘻哈的才對,怎麼竟在這鬧別扭了呢?
難道他們之間又出現了什麼誤會了嘛?可是蹲在茶花後麵,卻始終聽不清他們是在為何事而爭吵。
隻見嘻哈和花花正吵得不可開交的各自背對著背,誰也不搭理誰的模樣。
而皇上正在那一味的充當著和事老。
珊哥很是無語的暗道:真是個白癡,剛才自己不是已經跟她說了嘛,把那束11朵的玫瑰花送給嘻哈不就得了嘛?真不知她還瞎說了些什麼,把嘻哈給惹了,看來這公主確實是白癡得無藥可救了。
哼,自己才懶得去管這些跟自己不相幹的事呢?
說罷後,便起身的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