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是王府養不活花花草草,隻要有王爺在,任何花花草草都活不過兩天,你看你送給十慶郡主花,不是不到三天就枯了嗎?”這事說來也是奇怪,整個王府隻有紀雲開的院子裏的花草,不受影響。
“我以為是郡主不會養花。”紀雲開手心冰冷,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她發現,她是在主動的花樣作死,送上門讓人懷疑。
可是誰能想到蕭九安能有毀滅花草的本事?
就如同,不會有人想到她有植物異能一樣。
這種事,太不尋常了。
“才不是呢,郡主再不會養花,也不至於活不過三天。王妃,你以後小心一些,別讓王爺碰你的花草,指不定王爺一碰就死。”諸葛小大夫不知紀雲開在擔心什麼,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紀雲開自是連連應是,未免小大夫看出什麼,紀雲開又說了幾句別的事,這才起身離開。
出了藥田,紀雲開並沒有回房,而是去找到管事,讓他重新準備一些花盆,她要把院子裏的花草重新移植。
她需要借此確定蕭九安有沒有發現什麼?
“王妃,那些花草都死了,還需要重新移植嗎?”那些花花草草沒有問題,管事並不在意紀雲開要怎麼處置。
“我要試試看,指不定能養活呢,這些你別管,你隻管安排就是了。”如果蕭九安查到什麼,肯定不會把那些花草交給她,同意讓她移植,應該就是沒有發現什麼,或者是想借機試探她。
這次,她絕不會再那麼逆天,再讓蕭九安起疑。
不,她不僅不能讓蕭九安起疑,還要借此打消蕭九安的懷疑不是,不然蕭九安的疑慮不消,她做什麼都不方便。
管事見紀雲開不滿,沒有再多說,立刻安排人幫紀雲開移植,或者說安排人監視紀雲開,看看她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舉動。
可惜,看了一上午也沒有看出半絲異常,頂多就是紀雲開比花匠更仔細,更愛護那些花花草草。
花了一個兩個時辰,紀雲開陸陸續續將可能成活的花草都重新移植到了新的盆子裏,並搬到她現在的住處。
蕭九安下朝回來,得知紀雲開的動向並沒有多說,甚至沒有讓人盯著她。
紀雲開確實可疑,可能讓他的人什麼也查不到,就是本事,對有本事的人,他一向厚待。
“隻要不損害王府的利益,紀雲開想做什麼都隨她。”紀雲開太謹慎了,也太小心了,想要讓一個人露出麻腳,就要給他足夠寬鬆和自由的環境。
壓力使人成長,溫室使人墮落,人在自由自在的環境中,才會放下心中的戒備。
為了讓紀雲開露出破壞,他不介意給紀雲開最大的自由,一如他當初縱容十慶一樣。
“小人明白。”管事雖意外蕭九安的命令,卻沒有多問。
王爺的命令他隻需要照辦了,王爺這麼做肯定有王爺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