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特別貴的那種？”表達中年式好奇的是中年以上的主治們。
“好的。”這是困癱了的傻孩子們。
……
淩然從停車場取了他的捷達，突突突的開回了家。
或許是許久未駕駛的原因，捷達的表現略有些不同，但行駛的感受依然不錯，令人不禁感慨，醫療器械要是也能像是汽車一樣扛造，醫療成本不知道得下降多少。
街邊的景象是多年未變的林蔭道，令人倍感熟悉。淩然很喜歡住在家裏的原因之一，也是習慣了成熟的老街區，不願意再搬到新街區去，不停的適應新街區的新東西。醫學界的創新開發已經夠多了，淩然更願意維持生活的相對平靜。
不過，等他將車停入自家後院的小車庫，首先看到的，卻是一輛嶄新的新車。
淩然多看了它兩眼，再穿過院子，上到二樓，就見正在說笑的父母和街坊們，都是一愣。
“咦，兒子，你怎麼回來了？”淩結粥的反應還更傻愣一些。
“唔，那邊的手術都做完了。所以回來了。”淩然這麼回答，可以說是相當的詳細了。
淩結粥微微皺眉：“你以前回來的時候，不都要把雲醫的床位用完嗎？這會兒怎麼直接就回家了，是不是工作不順利？受排擠了？”
母親陶萍聽著也關心起來：“淩然，你有遇到情況就給家裏說，咱們家裏現在情況挺好的，夠吃夠喝還有富裕，你不要委屈了自己。”
“霍主任給我送了間雜交手術室，我準備更換幾個手術方案。”淩然不得不做出解釋了。
淩結粥的眉頭一下子皺的緊緊地：“雜交手術室？他是在暗示什麼？他應該不敢吧？應該不會吧？”
淩然打斷他的思緒：“車庫裏多了一輛奔馳。”
“嗯，那是給你媽媽的禮物，用來表彰陶萍女士在過去一年的時間裏，為診所付出的艱辛勞動……”淩結粥顯然不是第一次這麼說了，台詞背的賊熟。
淩然一抬頭頗為意外：：“我媽過去一年在做什麼？”
“喝茶聊天交友，聽你爸吹捧。”陶萍女士回答的很平和：“主要是咱有錢了。”
淩結粥使勁點頭：“現在不光是上溝，外地的病人都有來咱們診所來看病的。”
“能看好嗎？”淩然坐到了茶桌前。
幾名街坊跟淩然都挺熟悉的，仍然是想摸不敢摸的樣子，隻是趁機拍幾張照片發圈。
“診所嘛，治的都是小病，看都好看不好的那種，我們現在都是讓送醫院裏去。病人多的很，犯錯的機會反而更少了。”淩結粥說著唏噓又唏噓：“現在的壓力都大，做人的緊張，做事的也緊張，其實做人不要那麼緊張，隨便工作工作，喝喝茶，兜風開開奔馳，挺好的……”
“嗯。”淩然並不反對父親的話，隻道：“田柒一會過來。”
茶桌上的淩結粥和陶萍又是一愣。
“收拾東西。”
“打掃衛生。”
“清理圍觀人群。”
兩人沉著身，瞬間就忙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