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城頓了頓又接著道:“這京都的人都不認識城兒,所以帶走城兒的人,可以肯定是即墨寒的人,或許我們踏進京都便被人家盯上了。”
莫清靈抬眼看著即墨城道:“他們有沒有可能也發下了你的身份?”
即墨城皺著眉頭道:“若是他們知道了我們去過行宮的事情,就應該會猜測到我的身份了。”
隻是他們去行宮的時候,並沒有察覺有人跟蹤,應該沒有人發現才是。
若是他們沒有發現即墨城的身份,那他們的目標便是莫清靈,若是發現了即墨城的身份,他們目標可就不單單隻是莫清靈了。
即墨城深吸了一口氣道:“雖然城兒現在應該沒有性命之憂,但是現在咱們得盡快找到他們才是。今晚我先去宮裏探探,看看城兒是不是被即墨寒的人帶進了宮。”
“也隻能這樣了,要不要找可寧幫忙?”莫清靈看著即墨城問道。
即墨城搖了搖頭道:“還是不要麻煩可寧了,即墨寒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可寧郡主若是再在這兒件事兒上插手,我怕到時候即墨寒會對寧親王府動手。”
他們不能隻讓可寧幫助他們,而不去考慮會不會給可寧帶來危險。
“但是以我二人之力,想要找到城兒並非易事。”畢竟京都這麼大,他們也沒有頭緒,根本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找到城兒。
即墨城摸出了懷中的一枚令牌,對莫清靈道:“這令牌是傲天給我的,說是日後有什麼難事兒,憑這塊令牌便可找祁月教的人幫忙。這京都應該是祁月教的分支,我現在出去找找,讓祁月教的人也跟著幫忙打探一下線索。”
“我跟你一起去。”莫清靈不由分說的站了起來。
即墨城點了點頭跟著莫清靈一起出了客棧,找遍了大半個京都,終於在一家勾欄院發現了祁月教的標誌。
勾欄院的當家花魁詩雨接待了二人,三人跪坐在做長桌的茶幾前。那詩雨一身紅色紗衣酥胸半露,一張臉長得十分美豔動人。
那詩雨拿著令牌瞧了瞧,然後恭敬的放在茶幾上。
“二位竟然拿了這令牌前來,便是我祁月教的貴人。教主副教主早有吩咐,隻要拿此令牌前來的人。不管是有什麼事情,我等都會拚盡全力做到。”
詩雨此話一畢莫清靈便出聲道:“小兒今日在武陵街的青蓮巷被人劫走,還請姑娘幫忙找一找小兒如今在何處。”
“青蓮巷敢問貴公子多大,身邊可有什麼人,還有你們可有懷疑的對象?”詩雨挑眉看著莫清靈問道。
即墨城出聲道:“小兒今年六歲不到,今日出門的時候,身邊跟著兩隻狗一隻狼,還有一個侍衛。兩隻狗已經在青蓮巷被找到,小兒還有侍衛和小狼並無蹤跡。至於懷疑的對象,便是當今聖上即墨寒。”
詩雨瞪大的眼睛,當今聖上即墨寒?若真的是皇上的人劫走了他們的孩子,看來眼前這兩個人的身份也不簡單。
詩雨也沒有多問,看著莫清靈同即墨城道:“好了我已經知道了,會馬上派出所有在京都的祁月教徒尋找,一有消息便會馬上通知二位。”
“麻煩了”即墨城同莫清靈站了起來,朝那詩雨拱了拱手。
夫妻二人出了勾欄院,勾欄院的詩雨也開始聯係祁月教在京都的教徒四處去打探消息。
入夜後即墨城便進了宮,這宮裏即墨城很熟,那裏最適合藏人他也知道。可是他把整個皇宮找了個遍,也未曾找到城兒他們的影子,於是即墨城隻能無功而返。
千裏之外的營帳內,即墨寒在燭火的照耀下,看著手中的飛鴿傳書。看完之後便把手中的字條給燒了,燒完後即墨寒背著手走到帳篷外麵。
果然不出他所料莫清靈果真是去了京都,他當初離京的時候,便吩咐了司空明。讓他多多留意莫清靈極有可能在他不在京都的時候到京都來,因為莫清靈是一個及其重情之人。他已經告訴過她,她的那三個丫頭被接近了宮中。以她的性子多半會放心不下來京都救她們,這不她果真來了京都。
他並未讓黑獄門的人立馬出手,隻是讓司空明無論如何都要讓她在京都待到他回去。不過方才司空明來了飛鴿傳書,說莫清靈她們有要離京的跡象,所以已經抓了莫清靈的兒子。司空明此舉無非是想要讓莫清靈留在京都,隻是莫清靈多半又會把這筆賬算在他的頭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