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青楓騎在馬上,指著即墨寒道:“即墨寒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誰也救不了你給我上。”
月青楓一聲令下,祁月教眾便要攻上去。
“等等……”即墨城忽然開口製止。
祁月教的人看了看即墨城,又看了看月青楓。
月青楓皺著眉頭,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這是多麼好的機會?難道又要放棄嗎?
即墨城把懷中的莫清靈交給景修,朝前走了兩步看著即墨寒道:“我們做個交易,你若答應我便放你走。”
即墨寒不屑的看著即墨城道:“你是什麼東西,朕憑什麼要與你做交易。”
而且這個人,又如何能做得了月青楓的主。
即墨城聲音也轉冷了幾分,看著即墨寒道:“看來陛下並不看重自己的性命。”
即墨城的話中的意圖十分的明顯,他若是不做交易,便會命喪於此。
即墨千陽小聲的在即墨寒耳邊道:“皇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國不可一日無君。”
即墨千陽自然是知道,這與這個銀發男子做交易,對於驕傲的皇兄來說意味這什麼。意味著低頭意味著服軟,會有損他的威嚴和驕傲。
“什麼交易?”即墨寒沉聲問道,如今他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他沒有把握打過月青楓帶來的這些人,隻能選擇與他人交易。
“第一放過莫清靈日後都不準再找她,第二放你走後,你不能派兵剿滅祁月教,更不能找所有人的麻煩。你若是能答應,我便放你走,並保證祁月教乃至整個江湖都不會與朝廷作對。”即墨城看著即墨寒朗聲說道。
“嗬……你是什麼人,又怎麼能做得了祁月教乃至整個江湖中人的主。”他雖然帝王都不能號令江湖他憑什麼?即墨寒隻覺得十分的可笑。
“我自然能,青楓你說對不對?”即墨城看著月青楓問道,很顯然是想要得到肯定的答案。
月青楓十分不甘願的點了點頭道:“對!”他現在是武林盟主,江湖中人自然聽他號令。他不與朝廷作對,其他的江湖中人自然也不會。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即墨城看著即墨寒道:“如何?”
即墨千譽一直歪著頭細細的打量著即墨城,為什麼他會覺得,這個男人說話的語氣,與他太子哥哥十分的相似呢!
即墨寒指著月青楓一幹人等道:“他們今日襲擊朕的事情,朕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她朕絕對不會放手,就算今日她被你們帶走,天涯海角朕都會把她找回來。”
別的他都可以答應,但是唯獨放棄莫清靈他做不到,他要讓她生生世世都待在自己的身邊。
“你明明知道,她並不愛你,你在她心中就今生今世的仇敵?又何苦要強留她在你身邊,你若強留隻會讓她更恨你而已。”即墨城看著即墨寒說道。
“誰說她不愛我,她的心裏是有朕的。你知道什麼?就在這裏胡言亂語,縱使是恨朕也要留她在朕身邊。這樣就算死朕都會牢牢的印在她的心裏,永遠!”即墨寒的的眼睛因為發怒而而變得血紅,就如同地獄裏的修羅一般,看起來有些嚇人。
“瘋子!”納蘭九歌看著即墨寒咒罵道。
即墨寒看起來的確像是個瘋子,但是同時卻也證明了,他愛慘了莫清靈,隻是他的愛太過狹隘。
景修抱著莫清靈,同情的看著即墨寒說道:“即墨寒你的愛太過狹隘,愛一個人應該是看著她幸福,即使看著她成為別的愛人。你這樣隻會讓她痛苦,和讓你自己更痛苦而已。我若是你,在對她做過那樣的事情後,定沒有勇氣再出現在她的麵前。”
即墨寒神色陰鬱的看了一眼景修懷中沒有反應的莫清靈,誰又知道他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敢出現在她的麵前。誰又知道,她每一個帶著恨意的眼神,每一句要殺了他的話,都像是在把他的心淩遲一般。
“朕不會放棄她。”即墨寒堅定的看著景修懷裏的莫清靈說道。
月青楓低咒了一聲道:“不識好歹,咱們還等什麼,取了他的性命以絕後患。”
即墨城做了一個月青楓不要說話的手勢,看著即墨寒道:“就算你不會放棄,但是我也希望若是再次相見,你也能尊重一下她的意願。今日我放你離去,若是你此去後,掉過頭來對他們出手。我定會讓你失去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我既然敢這麼說,便必定有能做到的實力。”
雖然即墨城的身後無千軍萬馬,但是所有人聽到他這麼說的時候,都毫無懷疑的相信他能做到。他的身上似乎有一種,與生據來的自信能讓人信服。
有一個人的身影從即墨寒的腦子中一閃而過,此人的氣質實在是與那個人太像。可是他能肯定,此人不是他,他身中絕情蠱絕對沒有活命的可能,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