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不在我們手上啊!”這名長老官欲哭無淚。

“到底怎麼回事?”遇到這樣的情況,唐宇的臉色自然是不好看。

“一個星期前,四個小偷不知道就跑到我們總部來,把舍利殘圖偷走了。”長老官哭喪著臉說道。

“可是我聽說,你們好像抓到了他們兩個人,而且殘圖,也沒有被人帶出去吧!”唐宇頓時就想到了月溪,他知道,如果自己猜得不錯,這長老官口中說的那些人,就是月溪和她的同伴。

長老官臉上閃過一絲狐疑,但還是飛快的開口道:“我們開始也以為是這樣,但後來我們翻遍了那兩個人的身體,也沒有發現殘圖的存在,顯然,他們趁著我們不知道,已經把殘圖轉移走了,當時可是有一個女人還有一個小孩逃走了。”

唐宇是肯定不會相信這長老官說的話的,因為他從月溪那裏,聽到的又是另外一個版本,月溪可是說,他們當時並沒有來得及把舍利殘圖轉移走,也就是說,舍利殘圖肯定還在紅蓮淵總部。

“那兩個人呢?”唐宇想了想,問道。

“快……把那兩個人帶過來。速度。”長老官也不知道唐宇和那些人到底是什麼關係,看到唐宇要那兩個人,自然是不敢浪費時間,衝著幾個炮灰就是吼了起來,而後則是又轉過頭,看向唐宇,“您等等,一會兒那兩個人就能被帶過來。”

“他們沒死吧?”唐宇問道。

“沒有。”長老官忙是搖搖頭,“我們還想從他們嘴裏問出舍利殘圖的下落,怎麼可能讓他們死掉。”

“你們紅蓮淵一共有幾張舍利殘圖?”唐宇忽然問道。

“一……一張。”長老官被唐宇突然冒出來的問題,嚇了一跳,身體一個哆嗦,忙是回答道。

“隻有一張?”唐宇眯著眼睛,他可是已經從紅蓮淵的人手中得到了一張舍利殘圖,雖然不是在業火大陸,但樊稚波畢竟就是紅蓮淵的人,而且還是紅蓮淵高層的兒子。

“嘶~”唐宇的口氣,讓這長老官也不敢那麼肯定了,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我隻知道一張,隻是其他人手中,有沒有藏著舍利殘圖,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那你們紅蓮淵高層中,有沒有一個姓樊的?”唐宇又問道。

“你說的可是樊天副總管?”長老官小心翼翼的問道。

“樊天副總管?”唐宇的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那家夥是不是叫樊天,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好像有兩個兒子,叫做樊稚波、樊稚水。”

“那就沒錯了!”長老官肯定的點點頭,“樊稚波、樊稚水的父親,就是樊天副總管。不過,樊天副總管現在並不在紅蓮淵總部,他在半年前就已經離開,前往誅神山去了。”

“誅神山?那是什麼地方?”唐宇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長老官搖搖頭,“也是樊天副總管告訴我們,業火大陸上還有一個叫做誅神山的地方,不然我們根本不知道。不過,樊天副總管隻是告訴我們,有這麼一個地方,但這個地方具體在哪裏,我就不清楚了。”

“他去那兒幹什麼?”唐宇眯著眼睛,冷漠的問道。

“那我就更加不知道了。”長老官再次搖搖頭。

“廢物,什麼都不知道,做什麼長老官啊!”唐宇嗬斥道。

長老官欲哭無淚,想著自己做長老官,那也是因為實力夠了,才能成為紅蓮淵的長老官啊!再說了,紅蓮淵的長老官根本算不了上啊!我們上麵還有兩個副總管,一個總管,他們的事情,我們怎麼可能管得了,能夠知道誅神山,已經是樊天副總管很給麵子了,換成另外兩個,我們根本別想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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