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
暴戮開口道。
“我?”
小女孩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後搖了搖頭。
“我沒有名字。”
“那你為什麼要救我?”
暴戮再次問道。
“因為大哥哥救了我,是個好人。”
小女孩認真地說道。
“好人?”
暴戮眉頭一挑。
他心中是覺得十分可笑的。
好人?
濫殺成性的暴魔族少族主和好人之間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大哥哥隻是我一個人的好人。”
接著,小女孩又補充了一句。
“…….”
暴戮沉默了。
他自然不知道他暴走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也不清楚他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更不知道這個小女孩是誰。
但,他的心中卻對這個小女孩產生了一絲異樣情感。
“救了我,你會後悔的。”
暴戮輕聲喃喃道。
一旦他再次陷入暴走狀態,又會再次失去理智,變成一頭隻知殺戮的野獸。
誰知道他下一次暴走又會是什麼時候?
“大哥哥,我還抓了幾條魚,在外麵烤著,應該快烤熟了,我去拿。”
小女孩說罷,便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
暴戮看著小女孩的離去,逐漸閉上了眼睛。
…….
鄖縣。
鄖縣,鬱寒曾經的家鄉。
“真沒想到我竟然還會回到這裏來。”
回到自己的家鄉,鬱寒不禁有些感慨。
鬱寒自幼父母雙亡,沒爹疼,沒娘愛,她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樣,她的童年很艱苦,在那麼小的年紀,能活下來已經是個奇跡了。
“也許該回家看看了。”
…….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鬱寒來到了一處有些破舊的木屋前。
“………”
望著這間熟悉的木屋,鬱寒露出了懷念的表情。
這木屋就是她幼時的家。
“想不到這間屋子竟然還在。”
五十年了,竟然還在。
“進去看看吧。”
裏麵,還是自己住過的樣子嗎?
鬱寒緩緩上前,走到了木屋的門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輕輕推開了房門。
“嘎吱。”
木屋的門被推開,時別五十多年,她又來到了這個熟悉至極的地方。
“竟然還是老樣子。”
裏麵的一切都沒有變。
一點也沒變。
灶台,小桌,茶杯………每一樣東西都還在原先擺放的位置,一切又都好像回到了自己在人間的時候。
“茶杯怎麼這麼幹淨?”
鬱寒拿起一個茶杯,發現這個茶杯幹淨整潔,就好像是被人擦過一樣。
自己五十年沒回來了,茶杯怎麼可能會這麼幹淨呢?
“……..”
鬱寒打量了一下木屋四周的環境,這才發現,不光是茶杯,屋裏的一切都很幹淨,根本不像是五十年沒住人的樣子。
“難道有人在這裏住過嗎?”
鬱寒疑惑道。
這裏的一切都被打掃過了,莫非這五十年裏真的有人在這裏住過嗎?
可是誰又會來這麼間破舊的木屋住呢?
“算了,看也看了,我該走了。”
自己在人間無依無靠的,沒什麼親人,就算真的有人在這裏住過,也不會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鬱寒也不打算在過多在這裏停留,便欲離開了。
“…….”
鬱寒似乎想到了什麼,取出了一樣東西。
“就把你留在這裏吧。”
那是一株通體呈雪白色的晶瑩的草,也正是東方烆送給她的那一株。
玉寒草。
一株和自己名字很像的草。
將玉寒草放在了木屋內,鬱寒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