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兩道流光閃過,兩道人影頓時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一男一女。
男子一身青袍,瀟灑自如,說不盡的逍遙灑脫。
女子一身淡灰袍,手上帶著銀色的三顆鈴鐺,渾身上下沒有一絲修為波動,就好像是一個普通人。
正是鬱寒和東方烆。
“見過鬱寒前輩。”
一見到鬱寒,霸蚩,萬劍子,鬼算子和若仙兒四人立刻起身向她行禮。
“鬱寒前輩?”
天河宮少宮主殷江流和藥香樓少樓主藥北遊對視一眼,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驚訝。
在場除了霸蚩四人以外,其他人都沒有見過鬱寒的。
雖然他們和霸蚩四人是同一時期的天驕人物,但他們並沒有參加五十年前那一次的萬宗大會。
因為那時的他們已經突破辟穀境了,而霸蚩四人則選擇了壓製境界。
所以他們並沒有見過鬱寒的真容。
但麵前這個女子似乎並不像傳聞中那位血型暴虐的修羅女帝。
“原來你們都在啊。”
鬱寒對著霸蚩四人一笑,鬱寒和他們也算是老相熟了。
“太好了,這次有鬱寒前輩在,咱們成功的幾率可是很大的。”
若仙兒笑道。
“有鬱寒前輩在當然是沒問題的了。”
霸蚩和鬼算子也笑道,隻不過他們在看到鬱寒的時候還是有種忍不住想要發抖的畏懼感。
提親時留下的陰影是忘不掉了…….
“看來我們修真界十大宗門的人都到齊了。”
東方烆環顧了一周說道。
“是啊,東方兄,就缺你和鬱寒前輩了,你們來了,人也就全都到齊了。”
霸蚩說道。
“天河宮殷江流見過鬱寒前輩。”
“藥香樓藥北遊見過鬱寒前輩。”
就在這時,殷江流和藥北遊同時起身對鬱寒行禮道。
“鬱寒前輩,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天河宮的少宮主殷江流殷兄,這位是藥香樓的少樓主藥北遊藥兄。”
鬼算子介紹道。
“二位客氣了。”
鬱寒對著殷江流和藥北遊一笑道。
“久仰鬱寒前輩大名,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
殷江流的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他發現自己竟然絲毫看不透麵前的這個女人,他甚至不能從鬱寒的身上感受到一絲氣息。
這種情況隻有兩種可能,第一就是鬱寒是一個普通人,沒有半點修為,當然這種情況是不可能的。
那麼就隻有第二種可能,那就是自己和她的修為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鬱寒前輩風華絕代,北遊早就想要一睹風采,沒想到今日如願以償了。”
藥北遊笑道。
“二位過獎了,鬱寒不過就是靈宗一女修而已,二位的話實在是讓鬱寒愧不敢當。”
鬱寒不驕不躁地淡笑一聲。
“哼!”
就在這時,一聲突兀的冷哼聲突然響起。
隻見羅藝冷這一張臉,一臉不善地看向了鬱寒。
“羅藝,鬱寒前輩來了,你還不快過來行禮?”
霸蚩沉聲道。
“哼,就憑她,有什麼資格讓我行禮?”
羅藝當即不屑地說道。
“大膽!羅藝,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
鬼算子對羅藝嗬斥道。
“嗬嗬,鬼算子,霸蚩,虧你們兩個還是兩個大老爺們,竟然會在一個娘們麵前這麼慫,這是夠丟臉的。”
羅藝嘲諷道。
“不知這位是?”
鬱寒眉頭微微一皺,看向了羅藝。
“鬱寒前輩,此人叫羅藝,是羅生門少門主羅藝的親哥哥,當年羅鋒被您殺了,現在羅藝就成了羅生門的少門主,此人和他那父親羅破山還有弟弟羅鋒一樣,蠻不講理,行跡卑劣,仗著現在羅生門和玄黃宗,傀宗結盟十分的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