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煞經》!
鬱寒仔細查看了剛剛湧入腦海中的所有信息,這竟然是一部上古時期的煉體神通,而且這部功法的名字竟然叫做《皇煞經》!
“《帝罡經》……《皇煞經》…….”
帝罡。
皇煞。
這名字簡直就是一對!
要說這兩部神通沒有關係估計誰都不會相信。
怪不得當時在寂城拍賣會中,自己體內的帝罡之力會出現異動的情況。
“裏麵的內容和運轉修煉方法竟然如此相似!”
鬱寒很快發現《皇煞經》這部煉體神通的具體修煉方法竟然和《帝罡經》極其相似。
有一種同根同源的感覺。
《帝罡經》是鬱寒修煉的第一部神通,而且是煉體神通,鬱寒的肉身之所以如此恐怖就是因為《帝罡經》這部上古神通的異常強大。
《帝罡經》就算是在上古時期也絕對是煉體神通中的巔峰存在。
鬱寒現在已經將《帝罡經》修煉到了第六重,帝勢,毫不誇張地說,就算是正麵承受金丹境巔峰的全力一擊也可以做到毫發無傷!
連鬱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肉身到底恐怖到了什麼程度。
這樣子,《皇煞經》應該是與《帝罡經》差不多的存在。
這兩部煉體神通應該是根出同源。
“可惜我已經修煉了《帝罡經》了,這《皇煞經》於我而言,倒也沒什麼太大用處。”
煉體神通不像別的神通,煉體神通一般隻能修煉一部,便不能再修煉別的煉體神通,否則很有可能會讓不同的力量對肉身造成傷害,輕則肉身重創,修為大減,重則肉身湮沒,灰飛煙滅。
一名修士一生一般都隻修煉一部煉體神通。
所以這部《皇煞經》對鬱寒沒什麼太大價值,因為她已經修煉了《帝罡經》了,若是再強行修煉這《皇煞經》,非但沒有什麼成效,還有可能讓自己《帝罡經》的修煉都前功盡棄。
“無緣之物,倒也不必過多執著。”
鬱寒倒也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雖然這《皇煞經》也是上古時期流轉下來的無上神通,但鬱寒卻不是太過執著這《皇煞經》,在她看來,《帝罡經》才是最適合她的神通。
而且她有種感覺,《皇煞經》比起《帝罡經》來說,應該還差一點。
“這《皇煞經》還是先留下,以後再說吧。”
鬱寒將這張古紙先收了起來,暫時也沒想到該怎麼處理這張古紙,雖然現在沒有,但說不定以後會有用。
“……..”
突然,鬱寒又瞥到了放在那裏的那件紅衣。
鬱寒總感覺自己的目光很難從上麵移開。
鬱寒緩緩走到那件紅衣麵前。
得知了剛剛魂皇和她說過的三生鈴的三生輪回的能力,她心中其實已經對自己和紅綾的關係有了大體的猜想了。
鬱寒的手輕輕撫摸著這件紅衣,心中的熟悉感越發強烈。
突然,鬱寒的心中萌生出了一個奇異的念頭。
隻見鬱寒伸出自己那雙修長潔白的玉手,解開了自己淡灰袍腰間的衣帶。
……..
已是黑夜。
夜空,星光。
紅綾的故居前,不知何時已經站了一道雪白色的孤冷身影。
“我來看你了……”
崔鈺那張比女人還要精致好看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惆悵,望著眼前有些荒涼的故居,緩緩走了進去。
月光有些涼。
銀色的光輝傾瀉在了崔鈺的身上,他獨自一人走在這條長滿了野草的小路上,銀色的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今夜難眠,他突然就想來這裏。
這裏是她曾住過的地方。
這裏有她的痕跡,有她的味道。
有她的一切。
崔鈺很想她。
自從她走了以後,崔鈺經常會一個人來這裏。
他忘不掉,也不想忘。
他清楚自己對她是什麼感覺。
是愛。
或許她生前也不知道自己對她的情感吧。
“那是…….”
走著走著,崔鈺的身影突然硬生生地頓住了。
崔鈺怔住了。
被麵前的那道紅衣身影給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