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天澤微微一愣,打量了一下鬱寒,一時間竟然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有人來了!”
忽然,鬱寒感應到附近周圍竟然有上百道氣息在靠近,而且每一道氣息都不弱。
“好多人在向這裏靠近,看來應該是衝著我和天澤來的!”
梓姬也感應到了,臉色變得有些凝重起來,因為她知道這些人絕對是來者不善。
“什麼人?”
赫連天澤倒有些疑惑,這段時間他被那邪惡的血影附身,根本就不記得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道自己成了血荊棘的事,更不知道這些人很有可能就是衝著他來的。
“沒事,天澤,你好好休息,我出去看看。”
梓姬上前輕輕地撫了撫赫連天澤的後背,柔聲說道。
然後梓姬就隻能站起身來,向著門外走去。
鬱寒看著梓姬走出去,自己也跟了上去。
……..
這片無人的荒野,距離梓姬和赫連天澤的木屋百丈周圍,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上百名修士,將木屋的外圍都包圍起來了。
“祁淵,血荊棘真的在這裏嗎?”
這一百多修士為首的是三個人,其中的一個正是被血荊棘打得狼狽而逃的祁淵,三人中的另一個人對著祁淵說道。
“沒錯,我不會感應錯的,這絕對是他的氣息,他就在前麵那個木屋裏。”
祁淵麵色陰沉地點了點頭,顯然是因為血荊棘將他打敗的事情。
“祁淵,我們早就聽說這血荊棘的實力出奇的強大,就憑我們三個和我們的這些手下能打得過?”
“是啊,我可聽說你們孽城的十幾人還有其他幾城加起來的幾十人都被血荊棘一個人殺死了,而且我們剛剛來的時候,也看到奈何橋的那些被吸成人幹的屍體了,現在你找我們來對付他,那不就是讓我們來送死嗎?現在就算我們聯手也未必是他的對手啊。”
兩人對著祁淵說道。
“東夜,都翼,這你們就放心吧,我就是感覺到血荊棘的氣息大減,所以才敢來的,我感覺得到,現在血荊棘的氣息非常虛弱,應該是他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這可是個大好的機會,隻要我們一起出手,一定能擊殺血荊棘!”
祁淵的眼中閃爍著狠辣的光芒,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
“喲,要是真有這種好事,你會叫上我們,你該不會是叫我們來做擋箭牌的吧?”
“就是,你把我們罪都和滅城的人都叫過來,就是為了做這種沒把握的事情,你以為我們會那麼輕易地相信你嗎?”
聽著東夜和都翼的話,祁淵強忍下心中的不滿,臉上露出看似真誠的笑容,說道:
“我知道你們兩位大統領能夠過來幫我也不容易,我自然也不會讓兄弟們吃虧的,這樣,等我們拿下血荊棘之後,他的賞金我們三人平分如何?”
“平分?嗬嗬,祁淵,你在和我們說笑話吧,在場這一百多人可都是我們罪都和滅城的人,有一個是你們孽城的人嗎?你有什麼資格和我們談平分?”
“沒錯,你最多就是幫我們帶了帶路,而且我們罪都和滅城這次來的人可是最多的,加起來足有一百多人,當然,也別說我們兩個不給你麵子,我看啊,就懸賞金到時候就四四二分吧,我們各占四,你占二,如何?”
祁淵臉上的笑容明顯有些僵硬,但還是勉強笑道:“那是當然,既然兩位肯出手,這大頭嘛,自然應該是你們拿。”
聽到祁淵這話,東夜和都翼的臉上才露出了滿意之色。
而祁淵的眼中卻閃過一絲無人察覺的戾氣。
這兩個唯利是圖的家夥,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餓狼,等以後有機會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祁淵在心中暗自發狠道。
“嗯?裏麵有人出來了。”
祁淵,東夜和都翼突然注意到兩道身影從木屋中走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