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妖嬈勾魂的女人,在強悍男人的打鬥中獲得了強烈的快感,她甚至高潮了幾次。若把她送到古代戰場,看那些右手短劍、左手巨盾的強悍士兵廝殺,恐怕真得泄到脫水。她在酒吧放縱性欲太久,感官刺激已經畸形。
那群舞女紛紛擁護上來,抱住杜莫黑亮的腦袋親吻不夠,杜莫翻著眼白,無限沉醉其中。
過了十分鍾,肌肉壯漢略略歇緩坐起,他也許不想丟掉飯碗,也許為了掙回點顏麵,於是氣鼓鼓地走進酒吧後台,竟拿了兩把閃亮的尖刀。
杜莫雖然左擁右抱著香豔舞女,但他眼角餘光立刻注意到那兩把寒光閃閃的利刃。杜莫抽回兩隻總想去抓舞女胸部的黑手,把一群女人扒到身後,站直身子注視著肌肉壯漢過來。
那個肌肉壯漢像怕杜莫誤解他而再次出招似的,突然停住腳步,保持著距離對杜莫說:“速度算你贏,來,和我比力氣。”
說完,他將兩柄尖刀從木桌下狠狠戳刺上來,刀尖一左一右分布兩側。肌肉壯漢要和杜莫扳手腕,但決鬥結果很殘忍,輸掉的一方手背會給尖刀紮透。
“過來,來啊!害怕了嗎,小子?”這家夥竭力嘶喊,像剛才挺胸肌那樣,一邊威嚇對手,一邊給自己壯膽。
這家夥要挽回麵子,如果把杜莫搬倒,再令杜莫手背刺穿,他便覺得自己在眾人麵前洗刷掉剛才被人一招擊潰的恥辱。
杜莫風頭已經出夠,隻剩花銷時間享受眾豔群芳,挑幾個滿意的帶回客房大幹一番,喂飽自己的生理需求。但肌肉壯漢的糾纏令他有些惱火,他狠狠咬了咬牙齒,忿忿朝壯漢走去,誓要讓對方好看。
我深知健身房出來的肌肉野人,與高等傭兵和海盜強兵相比,他們難免顯得笨拙,行動過於緩慢。但要是跟他們比蠻力,勝負有時很難分曉。
為了保護杜莫,我對那個肌肉壯漢低沉說到。“你練就這一身肌肉,起碼花了七八年的時間,萬一敗了弄成殘廢,也著實可惜了。”
壯漢聽完我的話,並未見好就收,他以為我在妥協,像抓住把柄似的高喊:“哈哈,怕了就認輸,別說些風涼話,你是怕你倆今天變殘疾吧。哈哈哈……”
他無端大笑起來,仿佛這笑聲可以幫他收集剛才的狼狽碎片。“追馬先生,讓我跟他比試,你已好心告誡,殘廢了右手是他自找。”杜莫氣不過壯漢的妄自狂大,決意再搏一把,徹底收拾掉他。
我抓住兔女郎的雙肩,輕輕將她癱軟的身體扶正。“去,給我拿一根手腕粗的鋼管。”高潮滿足後的女人,一臉嬌媚姿態,她從我大腿上緩緩抬起豐腴潮濕的屁股,乖順地點了點頭,理智也清醒很多。
杜莫正左手握住右手腕,不斷活動筋骨,我接過兔女郎遞來的一根半米長的鋼管,對著那個早已躬身趴在桌上的家夥吆喝一聲。
“哎,看著!”說完,我慢慢站起身體,雙腳擺開馬步,氣運丹田。握在兩隻粗糙大手間的筆直鋼管,隨著我擰緊的眉宇緩緩變彎曲。
我裹在運動衫袖裏的雙臂,條條肌肉如翻騰爭湧的巨龍,兩塊胸大肌輸出破天握力,衣服凹陷著的彈性布料,像憋氣球衝進壓力,漸漸鼓脹而起。
“當啷。”我把折成U型的鋼管,扔上插著兩把尖刀的木桌。“你把它扳直,就算你贏。”
說完,我緩緩坐回沙發,擰開小塑料瓶的果汁喝了幾口,兔女郎又小鳥依人般湊了過來,癱軟在我懷裏一動不動。今晚,這個女人是離不開我了。
舞池裏沒一點聲音,全場注視著肌肉壯漢。
我必須保護好杜莫,不使他受到任何傷害,他是我的狙擊副手,尤其扣扳機的手指不能受傷,少了他就完不成任務,救不出蘆雅、伊涼、池春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