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為自己。看來,今天的廝殺不管勝負,依舊沒有意義。”懸鴉的話,聽似漫無邊際,但我懂得他的意思,就像遭際相同之人,能夠更快的交談共鳴。
“鐵麵魔人是你朋友,你為他而殺我,也許有點意義。在你沒殺掉我朋友之前,我必須幹掉你,必須擺脫危險,你不是我的目標,意料之外的人,可你不該趟這渾水。”懸鴉聽完我的話,陰險地哼笑一下。
“從你爬上鐵網與賽爾魔傭兵交手的第一個回合,我就抱著狙擊步槍在觀看了。”說完,懸鴉又眯縫了一下眼睛,綻放蒙在麵紗下的陰笑。
他的話頗具誘惑力,頓時牽引我的思維,引發不自覺的思考。此人與鐵麵魔人似乎有隔閡,他宰掉光膀子的禿頂,或許是因為那家夥平日和鐵皮臉走得近乎。
我知道,懸鴉不敢對我攻心術,如果他躲在遠處,看到我和賽爾魔傭兵的交鋒,自然明白那家夥中了我的語言圈套,才給小寸刀切成致命的殘疾。
懸鴉與我的談話,如果隻為拆撒對方注意力,那對他而言可太危險了。因為,我知道如何應對攻心之術,他真願意冒險,那他的心髒就容易吃進刀尖兒了。
但有一點,不得不令我迷惑,他當時瞄準我時,為什麼不狙擊射殺。即使我已經宰掉了賽爾魔傭兵。“我好像猜到你是誰?”懸鴉見我默不作聲,又緊接著補充到。
“我是你計劃開始的第一步?你從茫茫大海浮遊而來。”懸鴉的話,越說越令我心驚,他仿佛知道海魔號,知道傑森約迪交予我的神秘高危的任務。
“我不懂你的話。”胳膊上的氣力,漸漸恢複許多,它是這場對話的後盾。懸鴉鼻腔冷哼一聲,顯得極為不屑。
“從你和鐵麵魔人交手,我就猜到你是趕往非洲的第三個殺手。別跟我裝模作樣,那會讓我看不起你。”這家夥有點不耐煩。
“毛裏求斯不過是個跳板,你們拿走我兩把狙擊步槍,影響了我執行任務。”說完,我略略發力,又把刀尖朝下施壓。
“你還想打?假如我給你狙擊步槍,如何?”懸鴉感覺到我殺氣又起,急忙威言到。“那我立馬走人,趕往馬達加斯加島。”話語剛落,我手中鋒利的尖刀突然發力,狠猛朝下刺去。
對方似乎提防得很到位,沒讓我占到任何先下手為強的便宜。我倆再一次像死鬥的公牛,發瘋一般的較起勁兒,恨不能立刻紮穿對方心髒。
我胸口慢慢感覺到刺痛,懸鴉的匕首,漸漸像螞蟻咬,切進我胸肌的尺寸,不斷加寬加深。這種廝殺很無耐,如果他刺到了我,我們胸口之間的距離也會縮短,他的胸口一樣被刺入相同尺度。
懸鴉說得沒錯,這種打鬥殺不死一方,彼此要麼鬆手,要麼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