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棠,我們怎麼說都是一家,難道這點信任你都不願意給嗎?”薑媛問。
“給啊,所以你可以走,他不可以。還有你時間不多,你最好抓緊點。”薑棠看著外麵,手臂晃來晃去。
不把人放在眼裏的模樣,氣得薑媛怒火中燒。
可不管有什麼脾氣,她都給忍下,就這點薑棠還是有點佩服她。
“行,薑灣你等著,哪裏不許去。”
“姐。”
“別廢話,你還覺得自己惹下的麻煩還不夠多嗎?”
一聽這話,薑灣什麼脾氣都沒了,乖乖坐下。
薑媛就走,就剩下他跟薑棠大眼瞪小眼。
“你等著,我姐可不好惹,有你受的。”薑灣冷聲諷刺。
薑棠無所謂聳一下肩膀,“沒事,我正好無聊,你姐這樣的也夠資格讓我打發一下時間了。”
“好大的口氣,還沒有人敢這麼看不起我姐。你會後悔的,薑棠。”薑灣表情變得猙獰。
“拭目以待。”她依舊是輕鬆的態度。
不是她張狂,而是對於死過一次重新活的人,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薑媛固然很不錯,但她能比得過蘇璽嗎?
顯然不能,既然如此她怕什麼。
薑媛去找鑒定花瓶的人還沒回來,薑冬青就先回來了。見到他心愛的花瓶支離破碎,當場他就發飆了。
“你們這些薑家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卑鄙。”
薑冬青的話讓拉著他的柳玉芬皺眉,提醒道:“別亂罵,你自己也是薑家人。”
“咳咳。”薑冬青的火氣一下消滅小半,“我是說皇城那幫,當年要不是他們,我爸爸至於被迫回鄉下嗎?爸爸他大人大量不跟那幫小人計較,他們還不肯放過我們,現在又讓這種沒腦子的來我家鬧事,他們真以為爸爸不在,我們就都沒用了是嗎?”
“你小點聲,當年的事情爸爸不是讓你別提嗎?棠棠還在。”柳玉芬真是服了丈夫,一個不留神這嘴巴又開瓢了。
薑冬青氣歸氣,但還是有理智,連忙朝薑棠那看一眼,見小囡囡疑惑盯著他看,暗呼不妙,連忙轉口,“小子,你趕緊賠錢,我就不跟你計較。”
薑灣放下堵耳朵的手指,冷哼,“一個破花瓶而已,見錢眼開是嗎?真不配當我們薑家人,我以有你這樣的親戚為恥。”
“嗨,看你毛都還沒長齊,嘴巴倒是很厲害。”薑冬青再好的脾氣都會被激怒,擺出一副要大幹一架的架勢。
“舅舅,你可不要髒自己的手。”薑棠勸說一句,把人拉到一邊,故意拔高音量,“我們就在這,反正這錢他們最後是賠定。”
“看來薑棠很自信。”她話音剛落,薑媛帶著一個戴眼鏡的大叔進來。
薑媛跟大叔交代幾句,大叔過去拿去破碎的花瓶,看他帶著手套,拿著放大鏡,仔細認真倒是有幾分模樣。
“這是王一丞大師,叔叔應該聽說過。”薑媛笑著介紹。
薑冬青冷哼,“當然。”
“那我們就等著結果吧,看看到底如何。”薑媛特意看薑棠一眼,好像篤定這花瓶是假的。
薑棠也有點好奇,這個女人到底是哪來的自信。
花瓶她可以打著胸口保證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