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有點失望,不過明白他說的事就肯定是正事。
見她低頭踢著腳尖,蘇璽突然想要調侃一句,“不舍得我?”
“對啊。”她一點都沒有要遮掩,目光坦誠。
蘇璽一愣,接而微笑揉亂她的頭發,“你進去吧,我看著。”
“嗯。”薑棠大步流星走開,又頻頻回頭,想起一件事又衝回來,“對了,我忘記跟你說一件事,之前我跟我姐分析過,覺得安冉跟文書那件事不是那麼簡單,可能跟皇城宋家有關係。”
這是蘇璽第二次聽到皇城宋家,之前聽說他就讓人去查過,但暫時沒什麼發現。現在看來是要深入了解。
“我知道了,回頭讓我注意。”
“好。”
薑棠這才放心離開。
一會,蘇璽帶著蘇五走人。
當天晚上,因為薑冬青一家難得回來,族裏舉行一個歡迎會,就是做頓好吃的,讓大家過來聚一聚。
大家熱熱鬧鬧,有說有笑坐到一起,吃著菜喝著小酒,訴說著當年那些事。
薑冬青不勝酒力,幾乎都要被灌醉。
可有個人偏偏一直不肯放過他,薑冬青都推了幾次,還被強行灌了三大杯,還都是白酒。
“這個薑朗也真是,幹嘛老是灌別人酒。”柳玉芬看見丈夫有點痛苦的樣子非常心疼。
奈何族裏的人都在,她也不好板著臉說什麼。
他們坐的那一桌,她都沒法靠近,就因為那是給族裏的男人坐的。
“還有現在都什麼年代,思想還那麼陳舊。男女不能同桌,不然亂了規定。”
“媽,您別生氣。開飯到現在,你還沒吃一口菜呢。”薑星月夾一塊肉放到柳玉芬的碗裏。
柳玉芬唉聲歎氣,“我哪有心思吃,你爸就是個憨貨。別人給他倒多滿,他都一口喝掉,就不知道學學別人,悄悄倒掉一半嗎?”
“您不就是喜歡他這麼憨嗎?”薑星月搖搖頭。
她倒是不怎麼擔心,到底都是一個族的,那些長輩總不能真的讓她老爸喝出事吧。
“要你管,死丫頭。”柳玉芬被調侃得臉紅了。
薑冬青在那一桌又爆出拍掌聲,還有吆喝聲,就是要讓薑冬青一口幹。
“冬青哥,咱門這兄弟裏頭可就你最後出息,在城裏買那麼大的房子,還經常受邀到國外交流,我可聽說你現在一幅畫都已經買到幾十上百萬了。所以這杯酒你必須喝了,不然就是瞧不起你兄弟我。”
“薑朗,不是哥不想喝,而是實在喝不下,再喝怕是要吐。”
“不行不行,快喝。你要不喝也可以,就給我兄弟我畫一幅,我就放過你。”
“畫畫又不是吃飯,哪能說畫就畫的。”
“冬青哥,你看看你不厚道了吧。你作為一個大畫家,一幅畫對你不就是小菜一碟。還是說你看不起兄弟我,所以不願意給我畫。”
……
聽到這裏,柳玉芬實在是聽不下去起身繞過一屏風,直走男人們吃飯的地方。
薑星月跟薑棠擔心出事,連忙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