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夢中都是什麼?”

“經常出現一些人,反複的出現,有一個好慈祥的老婆婆總是讓我喝茶,可我總是沒喝,還有……”她想起夢中總是會出現或是隱約出現的男子,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九阿哥靠近了她,四目相對,上泉後悔自己為何又與他說了這麼多,不是早就下定決心離這個人遠遠的嗎?

“啊!”忽然一陣慘叫,尖利刺耳的叫喊剖開漆黑安詳的夜色,九阿哥一把拽住上泉,跑了出去,眼前的景象觸目驚心。

血肉模糊的屍體躺在大門口,鮮血肆意橫流……

九阿哥迅速將上泉的眼睛遮住,緊緊抱在懷中。

電閃雷鳴,一種蒼白詭異的氣氛從這裏彌散開來。

回到貝勒府的九阿哥本想去書房再將整件事細細思考,沐浴更衣後他真是累了,一頭倒在床上腦袋嗡嗡作響。

回到阿哥所的上泉卻根本睡不著,喜子已經急瘋了幾乎派人要把整個皇宮搜了個遍了,見她回來了一個勁的在後麵追問。

“死人了!”上泉看著喜子,眼神淡定,看著她冷靜的樣子,喜子本不信,但以上泉的性格又不會與她開這種玩笑。

喜子隻是這麼一聽便嚇得僵住了,倒是上泉過去安撫她。

“喜子,你知道南麵那有個很大的房子嗎?沒人住的。”今天的事情太奇怪了,為什麼皇上竟然在那?那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單看裏麵的東西曾經定時極奢侈的。

“知道,聽說過以前是皇帝疼愛的妃子住的地方。”

“最疼愛?”皇上最疼愛的人不是畫妃嗎?難道除了畫妃和王氏他還曾經深愛過一個女子?

“恩,可奴婢我五歲進宮到現在也十二年了從來沒聽人說過那個妃子的事情,隻是有一次榮妃娘娘和惠妃娘娘說話提起過一次,被奴婢聽到了。”喜子努力地回想著,那時她還不到十歲實在也記不清什麼了。

“她們還說什麼了?”上泉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對那個地方好好奇,好像知道有關那裏的事情,像是自己與那裏有著某種微妙的關聯。

喜子左右張望了半天小聲的說道:“肯定是死了呀,而且好像是死了很久了,反正惠妃挺開心的樣子!說報了仇了,皇上好像也很恨那個女人,不許人提起她的。不過榮妃娘娘說那個女人似乎也挺可憐的,好像還提到了皇子,不過奴婢沒聽出來是哪個阿哥。”

上泉的心咯噔一下,頓時五髒六腑一陣劇痛,像是突然之間,遺失了什麼。

皇宮是一個越晚越熱鬧的地方,看似表麵寂靜無聲,實在有多少故事在上演。

白答應被皇上直接留在了自己的寢宮之中,他已經許多年沒有留哪個女子在寢宮裏住,見她一雙眼睛裏隻剩下泛著MEI惑的笑。舔了舔嘴唇,癡迷的吐出:“皇上,您今天去哪了?臣妾好想你。”

皇上的神情儼然有些意亂情迷,迷失了心智。

“真是個迷人的妖精。”白答應撒嬌的皺了皺眉頭,抬起手來抽離開他的胳膊,將衣服罩上,

皇上對她的寵愛溢於言表,追了過去,故意踩住她的紗衣,她身上的衣服便從身上滑落。雪白的肌膚,在曖昧的燭光下,蕩漾著一種妖媚。

他本早就習慣了這種香豔的刺激,可不知為何見到白答應還是頓時兩眼放光,粗魯的抬起美人抱回到龍榻上。

他的吻並不溫柔,白答應柔軟的唇被他霸道的占據、掠奪。白答應的耳畔響起他粗重的喘息,似野獸般狂妄放浪。

這一夜,他又是一次次的索取,好一副春色無邊。

昨夜的驚心動魄過後,又有誰能睡得踏實呢?喜子執意要陪上泉出去走走,散散心,怕她呆在屋子裏胡思亂想。

兩人走到百花園,突然一個女人撲了過來,麵色慘白,好不嚇人。

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樣子,上泉心中一緊。旁邊的喜子一步站到了她麵前衝著滿身是血的宮女嚷道:“還不退下!驚了福晉你擔當的起嗎?”

這時後麵的人追了上來,兩個侍衛跟著一個年紀不大的太監,上前就是一記響亮的巴掌,太監邊打下去邊撇嘴大聲諷笑,接著猛地扯起她淩亂的頭發,拖著往後一甩,將女孩兒撇在地上。

“福晉,這丫頭是偷跑出來的,奴才這就帶她回去了。”說著就要將人拖著。

“慢著,她做錯了什麼事?”都說眼見為實,此刻她見到遠遠超出她的想象。到底是一個女孩子犯了什麼樣的罪過受這等折磨,比死還要可怕。

太監眼睛一眯對著兩個侍衛使了使眼色,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這是王娘娘宮中的事!怕是不方便與福晉說。”

喜子在心底咒罵了一句又低聲對上泉說:“主子,他們是王娘娘的親信。”

“福晉,求您救救奴婢吧!奴婢是冤枉的!”那女孩兒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救。

“小賤人,還敢胡言亂語!”見太監又狠狠地踢了兩腳,上泉看不下了正欲上前阻攔卻被喜子擋住。

“主子,您是娘娘的兒媳婦,不好插手的。”

“我要帶她走。”看著眼前的女孩兒她沒有辦法不聞不問。

之間那太監冷笑了一聲,陰陽怪氣的喝道:“福晉,十五阿哥不在,我們勸您還是自重些吧,別給十五阿哥惹麻煩!”他將聲調提的老高老高難聽的嚇人。

上泉怔住了,十五阿哥正在宮外有差事,一點消息也沒有,也幫不上什麼。

“喜子,他們是誰?”上泉急切的問道,她後悔了,不該猶豫,一種不好的預感蒙上心頭。

“那個太監叫十三,是王娘娘身邊最得寵的奴才,平日裏作威作福,專門欺負犯了錯的宮女,有時還按個莫須有的罪名,謀害了不少姐妹。要不是奴婢從小就在娘娘身邊,現在怕是已經被他折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