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令最終隻是將童愛的手狠狠甩掉,說:“你真是好樣的,背叛我原來也不過是這麼容易的事情,我還真以為你所謂的愛我,是多麼了不起的事情!”
一句話,將童愛所有的堅強都才摧毀,容令總是最懂如何才能擊潰她!
她看著容令就這麼走出了病房,決絕的背影,讓她隱約覺得,這也許就是他們之間最後的結局了。
童愛很快被容令的人帶回了他們的家,但是從始至終,容令都沒有再出現過。
童愛看著空蕩蕩的屋子,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她想離開也離開不了,想留下,卻不知道還有什麼理由!
打開電視,突然看到畫麵正在轉播蘇正海被害的案子,畫麵裏,蘇沫虞臉色蒼白,雙眼無神地麵對著攝像機,什麼話都不說,卻足以讓人心疼。
童愛歎息一聲,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想去看看蘇沫虞,可是卻連家門都出不去。
而此時的蘇沫虞,也同樣經曆著痛苦的抉擇。
容令走到蘇沫虞的麵前,冷漠地說:“是你找人唆使童愛偷取的錄像吧?”
蘇沫虞抬起頭,看著容令,麵無表情地說:“是又怎麼樣?你能幫著蘇雪瑤,難道童愛不可以幫我麼?”
“她是我的妻子!”容令隻是這樣說。
蘇沫虞冷笑,說:“你有把她當過妻子看麼?你有盡過一個做丈夫的責任麼?你和蘇雪瑤鬼混的時候,把她置於何地?”
容令的臉色一變,眯起眼睛,說:“你知道的還真多,不過這些與你有什麼關係?”
“本來和我是沒什麼關係,但是你幫著蘇雪瑤陷害我,就和我有很大關係了!”蘇沫虞說。
容令冷嗤,說:“蘇沫虞,我勸你還是乖乖認罪,我可以幫你周旋一下,讓法官判得輕點兒,如果你不識趣,那就比怪我手下無情!”
“你真當自己可以隻手遮天麼?江城還不是容家的!”蘇沫虞不屑地回道。
容令卻似乎一點兒也不生氣,笑著說:“江城雖然不是容家的,但是現在要對付你,卻是輕而易舉的,你想試試麼?”
“沒有蘇正澤,沒有寧紹爵,蘇沫虞,你隻不過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所以最好還是乖乖聽話!”
蘇沫虞知道容令說的沒有錯,沒有叔叔和寧紹爵,的確她什麼都不是,甚至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可是這不代表她連反抗都不能有,如果連她都放棄了自己,誰又能幫得了她呢?
蘇沫虞直視著容令,說:“我不會放棄,也絕不會認罪,因為我是無罪的,沒有人可以冤枉我!”
“真是天真,可是……這是你欠蘇雪瑤的,你應該要為她頂罪!”容令突然開口說。
蘇沫虞驚訝地看著容令,荒謬地笑了一下,說:“我不覺得我欠她什麼,你是不是瘋了?”
“這裏有一份文件,我想你看過之後就明白了,這是塵封了十年的檔案,我做不了假,你自己看吧!”說著容令就將文件袋丟給了蘇沫虞。
蘇沫虞疑惑地看著那陳舊的檔案袋,心裏突然就產生了抵觸感,她不想去碰這份文件。
“我不覺得有必要看這個,無論怎麼樣,我都沒有欠蘇雪瑤什麼,需要用我自己的命去換她的命!”
蘇沫虞冷淡地看著容令。
容令皺眉,說:“你真的不想知道這裏麵是什麼嗎?你知道為什麼寧紹爵明明愛你,卻一直對蘇雪瑤照顧有加麼?”
“答案都在這個文件袋裏,你不好奇麼?”
容令就像是誘惑夏娃偷吃禁果的那條毒蛇,引誘著蘇沫虞打開這份文件袋。
蘇沫虞聽容令的話,好奇心是真的被吊了起來,她猶豫地碰了一下文件袋,但是心頭總是掠過一絲不好的感覺。
“你十年前住過院,可是醒來之後,就遺忘了很多事情,是不是?”容令問。
蘇沫虞皺眉,說:“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多,沒什麼奇怪的,我叔叔說我是腦震蕩,導致暫時性失憶而已!”
“事實未必是你想的那樣,難道你不想知道真相到底是什麼嗎?”容令問。
蘇沫虞抿了抿嘴,最後還是打開了文件袋,裏麵放著很多東西。
第一份是一封死亡鑒定材料,是屬於溫慶雪的,溫慶雪是蘇雪瑤的媽媽。
死亡證明上寫著,溫慶雪是被濃煙熏死的,死於窒息。這件事她也是清楚的。
當年發生了一場火災,溫慶雪被困在火裏,救出來的時候已經死了。
可是這份死亡證明的下麵,竟然還有一份死亡證明,也是溫慶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