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兩個人經常見麵的時候,顧可彧還不清楚陸季延對自己究竟是怎樣的存在,離開之後才發現陸季延在自己心中已經變成了無可取代的那一位。

“可彧,不要再為難自己了好不好?你活了兩輩子就成全你自己吧,憑著自己的心意做事,不要再這樣折磨人了。”

江映寒摟過顧可彧的肩膀對著她溫柔的說道,聲音裏邊也全是心疼和寬慰。

“你看看,我隻不過兩年沒見你,你就已經瘦成了這個樣子,要是長久以往下去,你遲早會把自己給拖垮的。”

“我真的好想他,我在國外的這兩年腦子裏邊無時無刻都想著他,我根本就沒辦法呀……”顧可彧抱著自己的頭痛哭說道,江映寒也掩飾不住心,摟過了她的肩膀,然後埋在顧可彧的耳邊,對她低聲說出了那些深埋已久的話。

“你聽我的話,趕緊回去找他吧,你現在已經這麼痛苦了,這樣兩地分居帶來的傷害是多方麵的,不僅隻有你他也非常痛苦,你們兩個人不應該這樣互相折磨。”

顧可彧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從江映寒懷中站直了身子,看著他眼睛裏邊全是茫然和無助。

“可是……可是我因為之前的事情欺騙了他,他不會再原諒我了,我也騙了他的感情……”

“不會的,可彧你聽我說,他絕對不會這樣對你,他不但不恨你而且還很想你,你趕緊回去找他吧。”江映寒伸出手來,輕摸顧可彧的後背對她安撫說道。

“可彧,你去把一切的事情同他講清楚,你們兩個不要再相互折磨了,他肯定會原諒你的。”

就在這樣一個帶著霧氣的早晨,顧可彧把自己隱瞞了兩年的事實對江映寒講了出來,他們更是把很多事情都一一闡述出來了。

距離上一次對著江映寒說過自己重生的事情之後,顧可彧又一次把那件自己假冒的事情向他袒露出來。

心中所有的不安和害怕,全都暴露在了空氣當中,那些事情就像是鬼魅一樣,講出來之後終於不再騷擾著顧可彧了。

在江映寒的寬慰之下,顧可彧當天下午就收拾了自己不太多的行李,離開了愛爾蘭的農場,而江映寒卻接過了她的水桶,緊接著住在這裏幫她打理著所有的花花草草。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說是自己要在這裏放鬆心情,散散心才是。

前腳剛一邁出農場顧可彧後腳就有些後悔了,她沒有緊趕著坐飛機去找陸季延,她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衝動了,距離那件事情發生已經兩年有餘了,難道陸季延真的會像陸林森所說的那樣還在原地等著她嗎?

而且陸季延心心念念的那個可彧現在也回到了他的身邊,他會不會再為自己留出一方天地來?

對於兩年前的事情一切都是未知數,顧可彧實在是沒有勇氣去做定奪。

她看著自己身後的大片的薰衣草地,那顆也始終搖擺著的心在微風的吹拂之下漸漸就平複下來了。

經過慎重的考慮之後,顧可彧沒有緊趕著回去找陸季延,也沒有繼續留在農場裏,她還是打算回到s市裏邊,看看兩年過後究竟就有了哪些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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