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黑絲?沈妍頓時冷汗直冒。
她剛剛從醫院回來,根本不適應盲人的生活。所以,今晚是女傭幫她準備的衣服。因為剛開始對黑暗的不適應,她隻覺得害怕,根本沒注意女傭到底給她拿了什麼內·衣。
傅澤的話才讓她意識到,她身上穿著的是她結婚前買的唯一一套黑絲性·感內·衣。當時是朋友推薦的為了增加結婚後的夫妻情趣,但她從沒有穿上過。
“不,我不知道,我沒有那個意思!傅澤,我看不見,衣服不是我……”
“別裝了!沈妍,你放心,我今晚絕對滿足你!”傅澤的動作越發粗魯起來,沒一會兒就將她剝了個幹淨。
沈妍不停的掙紮著,但是什麼都看不見的她,哪裏是傅澤的對手?
“不要!傅澤,你不要……啊!”
下·體仿佛被撕裂了一般,沈妍忍不住大聲尖叫。
傅澤緊緊皺起了眉頭,沒有任何前·戲的撞了進去,疼痛讓沈妍下意識的扭·動身體掙紮著。
這些天來沈妍根本沒有好好的吃過一餐飯,力氣一會兒就用的差不多了,扭·動的身體不像是掙紮,倒像是赤·裸裸的誘·惑。
傅澤本來隻是一時氣昏了頭,想要懲罰一下這個女人。可是進入的刹那,那種不經人事的緊致,宛若無骨的扭·動倒讓他多了幾分情·欲。
他本來就不會在這方麵壓抑自己,沈妍又是他的合法妻子,他冷笑一聲,俯身抬起她的腰肢,又往更深處進發。
“啊!”沈妍隻覺得自己整個被撕裂了,疼的聲音都在顫抖。
傅澤不顧一切的在她的身體裏衝撞,她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被撞出體外了。
傅澤一邊動作,一邊緊緊的捏著沈妍的下巴,直視她痛苦的臉,冷笑著說道:“沈妍,我都如你所願了,你這是什麼表情?你不是說我是你的丈夫嗎?你就用這種表情對著你的丈夫?”
不!
沈妍已經力竭,理智也在疼痛中消失殆盡。不過聽到傅澤的話後,腦袋卻又清醒了過來。
她答應把自己的眼角膜捐給吳靈兒,從來都不是為了換取傅澤的侮辱!
她要的從來不是這些,她隻是希望傅澤能在她身邊陪陪她,哪怕什麼都不做……
漫長的痛苦結束之後,沈妍脫力的倒在沙發上,頭發淩亂,仿佛一個瘋子。
傅澤撿起旁邊一條毯子丟在了她的身上,從容的拎起褲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襯衫。
他不屑的看了一眼沙發上的仿佛玩偶一樣的沈妍,轉身準備離開。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靈兒,我馬上就過去!我這兒耽誤了一下,馬上就出門了,嗯,別怕,我馬上到……”
傅澤的聲音溫柔的不像話,仿佛剛剛壓在她身上折騰她的人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一樣。
當然了,也隻有對吳靈兒那個女人,他才會如此溫柔。
“嗯,我掛了,有什麼待會兒見麵說!”傅澤掛了電話。
沈妍聽見他從茶幾上拿車鑰匙的聲音。
“傅澤,你可不可以不去!”她不顧身上的痛苦,拖著快要散架的身體撲倒在他的腳邊,一把抱住了他的腿,“你答應過我的,隻要我把眼角膜給吳靈兒你就會留在家裏的,你不能言而無信!”
傅澤皺了皺眉,蹲下來揪起沈妍的頭發,盯著她的臉冷冷的說:“你是不是搞錯了?我當初是說你把眼角膜給靈兒,你就還是傅夫人!”
“什麼?”沈妍瞬間如同被雷劈了一樣,“你什麼意思?”
“乖乖做好你的傅夫人,少來插手我和靈兒,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傅澤將她摔到了一邊,拿著車鑰匙離開了。
砰!
沈妍的被巨大的關門聲震的耳鳴,渾身都是刺骨的寒意。
“咳咳……”
喉嚨突然癢的受不了,沈妍捂著嘴巴劇烈的咳嗽起來。直到一股粘稠的血腥味從喉嚨衝上來,順著指縫滴到地上。
看來,她真的沒有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