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幽蘭想著,難道教主想要推翻皇朝,他想做什麼,當陛下嗎?她被自己的猜測嚇了一跳。

“幽蘭護法,你在想什麼?”教主犀利的眼神掃了過來。

穀幽蘭回過神來:“沒有,教主,我剛剛隻是在想陛下會不會答應太子娶我。”

心裏暗罵自己一句,這個時候怎麼能夠在教主麵前走神。

教主陰沉著,對著穀幽蘭招了招手:“幽蘭,過來,到我身邊來。”

穀幽蘭很不想過去,但又不敢違抗,慢慢的挪動著腳下的步子。

“快點”冷硬的語氣已經在告訴對方,他的那些已經用到了極限。

聽到聲音,她快步走到他麵前,他一把抓住他的頭發,使她的頭被迫的壓到他的麵前。

她很疼,卻不敢哭。

隻見他用很低沉的聲音說道:“幽蘭護法,別在本教主麵前耍花樣,要不然你知道後果是什麼。”

“是,教主,我沒有,幽蘭不敢。”她隻能夠趕緊求饒。

“哼!知道就好。”他的手鬆開了,卻順勢把她推了一下。

穀幽蘭沒有站穩,摔倒在一旁的櫃子旁,正好額頭碰到了櫃子的一腳,頓時感覺有一種暖暖的液體流了下來。

她知道一定是流血了,但她隻能夠馬上跪好,不敢起來,心裏卻是恨不得即刻把眼前這個瘋子給殺了,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她的仇還沒有報。

“教主,屬下真的沒有,幽蘭誓死效忠教主,請您相信我。”現在她已經顧不得額頭上的傷。

“過來,我給你上藥,要不然留著這麼醜的疤如何嫁給太子,剛才我太用力了點,你就不知道躲著點。”教主見差不多了,有的時候恩威並用才能夠取得更好的效果。

這個男人充滿了神秘感,有控製人的藥,有治療傷痕的良藥,還有陰晴不定的脾氣,有著特殊的癖好。

今日這個男人又讓她承歡在他的身下,慶幸的是這一次沒有皮鞭伺候,而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溫柔。

穀幽蘭沒有一點感覺,她的心死了,身體也麻木了,她隻知道完成了任務就好。

拖著疲憊的身子她回去隨意擦洗了身子,然後就躺在床上,讓自己睡著,這樣不用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了,她知道,她隻能夠等待。

玄清看到管家手裏提著一個食盒從門口走進來,便出於好奇,上前問道:“管家,這是什麼東西,誰送過來的。”

管家看是王爺的女侍衛,也沒有想那麼多,直接說道:“哦!你說這個啊!這是公主讓人送來的,說是什麼果子,給王爺嚐嚐鮮。”

玄清一聽是蘅芷送的,眼中的嫉妒暴露無遺,笑著說:“我拿進去吧!王爺出去了,還沒有回來。你先去忙其他事吧!王爺回來了我再告訴他。”

管家不疑有他,就把食盒交給了玄清。

等管家離開後,玄清趕緊打開食盒一看,原來就是這些小東西,這女人一天到晚正經事不做,就知道搗鼓這些小玩意到處勾引男人,真是不要臉。

她想著如何處理這些東西,不能讓王爺看到,他回來之前一定要把這些東西處理掉。

想來想去,要不然拿去喂馬吧!

當玄清正要把東西倒進馬槽的時候,手卻被一雙大手捉住,然後就是一聲嗬斥傳來:“玄清,你在做什麼?”

原來宋君戍從外麵回來正好碰到管家,管家想了想還是把事情告訴了王爺。

宋君戍一聽到蘅芷派人送了好東西給他,他心裏樂嗬著,這丫頭知道送東西給他,說明她心裏還惦記他,他能不高興嗎?

可是他在房裏沒有看到吃的東西也沒有看到玄清的身影,他突然有一種預感,最後在馬棚裏看到了玄清。

於是就出現了剛才的一幕,他一把奪過玄清手中的瓷盤,隻見上麵是紅彤彤的小紅果,還有白色的乳液,看樣子十分清爽。

玄清跪在大廳裏,宋君戍悠哉的吃著水果沙拉,真是好吃,又酸又甜又香,這小丫頭可真行,以後自己有福氣了。

“玄清,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上次的教訓你忘記了嗎?”語氣冷得像一塊千年不化的冰。

玄清知道這次錯了?她沒有權利去處理任何主子的東西,畢竟她在名義上隻是個女侍衛。

“對不起,玄清怕那個東西有毒,因為奴婢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東西可以吃,所以就把東西倒給馬吃,我也隻是不想讓王爺有事。”玄清依然替自己狡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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