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要多少。”衛俊大概猜到了七八分。

“身上的銀子全部留下。”宋君戍隨口說道。

“主子,我這身上也不多,也就三百兩銀票。”衛俊把銀票給了自己的主子。

宋君戍接過銀票:“好了,你可以走了。”衛俊這才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相府,又是一片陰霾,這人都差不多兩天沒回來了。

“老爺老爺,剛剛有人送來一封信。”念念把信交給了韓霖。

韓霖一看信,心裏的石頭落下了,自家女兒沒事,隻是受了點小傷,過兩天就回來了,讓他們不必掛念,信封裏麵還有一支琉璃耳環,他一看便知道是自己女兒的。

“丫頭,把這封信和這支耳環交給夫人,她就知道了。”韓霖把東西交給念念。

“老爺,信上說的是小姐嗎?小姐怎麼了?”念念很擔心小姐的安危。

“你家小姐沒事了,好了,你忙你的事去吧!”韓霖說道,轉身去了書房。

老爺又去練書法了,念念歎了一口氣,還是趕緊把手裏的東西交給夫人吧!想必夫人看了會很開心了,昨天晚上夫人一晚上沒睡著。

衛俊派了幾個人到三不管地帶,看了看那個地方,的確是個易守難攻的好地方,也了解到一些事情,這個土匪窩裏的人曾經也是在江湖上混幫派的,都是有一些來曆的,並不是一些山野村夫組建的,怪不得如此囂張。

領頭的叫彪虎,出身很可憐,是個有故事的人,所以他們就是不劫窮人老百姓,隻劫富商貴族,偶爾也接一些暗殺的活,但要價錢非常高。

這次燕鴻澤找到他,他也是猶豫了好長時間,才接了這買賣,實在是現在是冬天,過往的商人都沒有,基本回家準備過年,所以最近沒什麼生意,弟兄們日子不好過,才接了這單生意。

隻是沒想到的是這次還多了個男的,彪虎並不知道他們真正的身份,如果知道,就是餓死他也不會接這單生意的。

這天夜裏,他酒足飯飽後,正準備睡覺,卻被人突然堵了嘴巴,蒙了臉,他知道自己被人綁架了,想要喊人,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等到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在一片空曠的坡地上,一邊是懸崖峭壁,一邊是茂密的樹林,自己的雙手被反綁著,一根長長的繩子不知道綁在什麼地方,反正沒看到人。

“是人,是鬼,給老子出來,有本事做什麼縮頭烏龜啊。”彪虎破口大罵。

嗬嗬!這家夥這麼囂張,嘴巴那麼臭,給點顏色你看看,衛俊和另一名暗衛互相對看了一眼,把手上的繩子拉了拉,彪虎一路往坡下滑,看到下麵深不見底的懸崖,頓時心驚膽顫起來。

“好漢,饒命了,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不敢再胡說八道了。”彪虎趕緊求饒,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犯不著現在和他們鬥嘴,萬一那人一使勁,他豈不是要摔成粉身碎骨。

這人原來也隻是個孬種,就這麼嚇一嚇,就原形畢露了,還以為有什麼骨氣呢?

“別給他時間磨蹭了,做正事了。”衛俊碰了碰一旁偷笑的夥伴。

“彪虎,是誰指使你刺殺那個姑娘的。”衛俊直入主題。

“什麼姑娘啊!咱們平時也隻是打劫那些富商而已,又沒有幹殺人犯法的事。”彪虎不知道這個人怎麼知道這件事的,仍然死咬著不承認。

話剛剛說完繩子又開始搖晃起來,彪虎覺得自己的腿在打抖了。

“怎麼樣?有沒有記起一點什麼東西來。”空氣中又響起了聲音。

“好像是有那麼一個姑娘,被我的人射中了小腿,不過箭上有毒,我不知道那姑娘還活著嗎?”彪虎老實交待,他還想留著一條小命,以後有個後代呢?他媳婦還沒有懷上呢?還在等著他回家呢?

“那你受何人指使?給了多少錢給你?”這次是衛俊問的,這才是主子關心的問題。

“那人具體叫什麼我並不知道,隻知道對方姓呂,好像是什麼……”彪虎還沒有來的及說出來,喉嚨就中了一個飛鏢,飛鏢有毒,而且是見血封喉的那種,同時,繩子也被另一隻飛鏢切斷了,彪虎就這樣瞬間滾落了懸崖,連慘叫一聲都沒有來得及。

兩名暗衛已經來不及阻止了,馬上追了出去,隻是沒有追到。

“真可惜,彪虎就這樣的死了,隻可惜線索就這樣斷了。”衛俊不知道這次主子會怎麼責罰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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