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他仍舊這麼覺得。
到了公司裏,卓一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一品集團5%的股份通過律師的方式交給了羅美。
目前,一品集團的股票市值達到了400億,5%已經是個不小的數額了。
但此時,羅美已經回到了家中,再次和老穀取得了聯係:“我想通了。”
老穀淡淡一笑:“我尊重你的任何決定。”
“我跟你。”羅美說道,“我想活,我想無罪的活著,不惜任何代價,我要跟你,如果你不嫌棄我,我願意給你生孩子……我一輩子伺候你。”
說著說著,羅美居然哭了起來。
老穀的心裏也不是個滋味……他本來隻是作為一顆棋子進入這個局中的,可是沒想到自己的作用太過於巨大了,居然左右了戰局。
而且,老穀一開始隻是把羅美當做了一個玩物,甚至是一顆棋子,可是現在,他居然被這顆棋子打動了。
傷透的心永遠無法收拾起來,同樣,傷透的人有可能會忠誠於自己曾經的敵人。
……
和羅美聊了許久之後,老穀掛斷了電話,望著一旁的許顏說道:“二小姐,我應該相信這個女人嗎?”
許顏微微點頭:“女人的直覺告訴我,你應該信她。”
“嗯。”老穀若有所思。
……
與此同時,距離羅美住過的酒店大約有一百多公裏開外的地方,有一座專門羈押重刑犯的監獄。
這個季節,西北的天氣想孩子的臉,說變就變,一會兒涼一會兒熱,讓人捉摸不定。
一個帶著眼鏡的年輕男人被兩名獄警押解到了一個現代化的牢房之中。
剛一關上門,一群不懷好意的囚徒已經圍住了他,露出了居心叵測的神色。
這群囚徒都是亡命徒,大多都是長期服刑的重刑犯,他們很少見到這樣眉目清秀的小秀才,一個個都有點垂涎欲滴。
眼鏡男是個文化人,同時也是個高級人才,他來到這裏,完全是因為一些特殊情況,他哪見過這樣的場麵,一時間就被嚇壞了,忙不迭的衝著這群人點頭哈腰:“你們好,大哥們好!我、我初來貴寶地……希望和大家做個朋友!”
“啪!”一個巴掌狠狠的呼在了他的臉上,一個壯漢一把揪住了他的脖領,惡聲惡氣道,“小白臉子,你他媽是不是上課的時候調戲女學生調戲啥了,誰允許你在這之乎者也的?”
這人一動手,周圍一群人都跟著動了手。
眼鏡男一時間遭了秧,頓時大叫道:“求求你們,別打我,別打我!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就在此時,一個渾厚有力的男人的聲音從角落裏傳了出來:“放開他,讓他過來!”
這群人連忙鬆開了他,壯漢更是一改剛才的凶惡,把眼鏡男被打掉的眼睛撿了起來,把他帶到了一個個子敦實的男人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