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苒苒給了林喬一張電話卡。
“你用這張卡給我聯係,如果是被夏夢詩發現,你就說在聯係陸教授,陸教授給你推薦了一個專家醫生,去看你外婆。”
林喬點了點頭:“謝謝。”
“那你先走吧,”夏苒苒也不敢多留林喬,避免夏夢詩那邊起疑而打草驚蛇,“以後萬一夏夢詩發現了什麼,你就都往陸教授身上推。”
林喬有點猶豫,“這樣不太好吧。”
“這有什麼不好的,我師兄是教授,夏夢詩怎麼也不敢動他,這你就放心吧。”
夏苒苒送了林喬出去,剛轉身進了辦公室門,陸司白就已經拿著書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
悄無聲息的,就那麼突兀的就冒了出來。
夏苒苒嚇了一跳,“你這人出來怎麼一聲不響啊,嚇死個人。”
“半夜就怕鬼敲門,一看你這就是做了虧心事了。”陸司白打趣道。
夏苒苒挺了挺胸,“絕對不是虧心事,我這次可是大發慈悲做了好事兒了!”
“然後還把我拉下水去幫你背黑鍋?”
“師兄,這可不能是背黑鍋,這是白鍋,”林喬說,“這可是給自己造修行的時候!”
陸司白也不和夏苒苒抬杠了,直接走過來,拉開了椅子坐在椅子上,“你準備幫林喬?”
夏苒苒撇了撇嘴,“師兄,我還一直以為你是個君子,沒想到還在外麵偷聽我們講話。”
“我沒有偷聽,我是正大光明的聽。”
“……”
陸司白把書本順手放在書桌上的書架上,“而且,林喬和夏夢詩的成績有貓膩,我早就知道了。”
“你怎麼知道的?”
陸司白掀了掀眼皮,“你都能發現了,我作為教授,不在你們之中,又怎麼可能發現不了?”
夏苒苒笑了笑,拱手:“師兄果然是神通廣大,深得師父真傳!”
陸司白哼了一聲,“那你打算怎麼辦?”
夏苒苒托著腮,也收斂了臉上的玩笑的神色,十分認真的說:“先把林喬的外婆給從夏夢詩的管控中給帶出來,檢查一下看看到底身體現在怎麼樣了,再看是繼續接受治療,還是回歸故土。”
“那到時候就已經打草驚蛇了,你還要怎麼拿掉夏夢詩現在頭上的學神的光環?”
陸司白的這句話,點醒了夏苒苒。
一旦是林喬的外婆逃脫了桎梏,夏夢詩就肯定會有所防範。
“不對,”夏苒苒說,“如果林喬答應不再去給夏夢詩替考的話,那夏夢詩的學神光環不久自動可以取消了麼?”
陸司白扣了扣桌麵,“話是這樣說起來沒錯,但是我也要提醒你,你的這個妹妹和那個後媽,到時候會有什麼應對手法都說不定,就像是上一次,她分明高考就是落榜,也能偽造出病例還說明是缺考。”
夏苒苒陷入了沉默之中。
這話說的沒錯。
“那我再想想。”
陸司白說:“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就直接告訴我。”
“好!”
夏苒苒從陸司白的辦公室出來,一路上腦子都是在緊繃著的,在努力的思索著到底是要怎麼去執行這個計劃,既能保護林喬的外婆,還能讓夏夢詩一次性被打入泥土裏去,免得節外生枝。
“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這句話從身側響起的時候,夏苒苒都沒有反應過來。
又向前走了幾步,她才察覺到身邊有一個人一直在跟著並肩走動,她扭頭眼神略帶迷惘的看了一眼。
“社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