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助理沒想到她會問這個，這個讓他怎麼回答，他想了想還是如實回答好了。但輾轉又想了想，認為這涉及到總裁的隱私，他可不能亂說，萬一總裁知道了可是不得了的！總裁平日最在乎隱私的了。
見方助理遲遲都不說話，也不知在想著什麼，好一會兒，他才回答說：“婉裙小姐，這是總裁的私事，您如果想知道可以直接去問總裁。”
方助理一臉招牌式笑容的把話講完。
孫婉裙在心裏翻了個白眼。
她笨得簡直無藥可救，方助理是他的人，怎麼可能對她透露一分一毫。
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可是北門瑞還是沒有回來。
“方助理，廁所在哪兒？”
方助理站在那兒都快睡著了，一聽孫婉裙的聲音連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在外麵的走廊上。”
“我帶你去吧，婉裙小姐。”
孫婉裙擺手，“不了，我自己去。”
她上完了廁所出來，剛走到洗手池，就被一個橫衝過來的女人撞了一下，女人傲慢的抬著下巴，手上拿著個限量款的名牌包包，是今年的最新款，她的身上穿著一件低胸的藍色長裙，一看就是上層社會的名媛打扮。
女人的神情中皆是高高在上的姿態，她冷哼了一聲，明顯不悅，上下打量了一下身穿著廉價貨的孫婉裙一眼，透著滿滿地鄙夷。
孫婉裙對這樣的眼神再熟悉不過，孫紫佳他們就是這樣看她的。
她已經習慣了。
“對不起，我沒看見你走過來。”
水嘩嘩的在流，她正用洗手液洗著手，旁邊的女人也一樣。
“真是，現在什麼阿貓阿狗都敢踏進北門集團了。”女人故意對著孫婉裙的臉甩手上的水，之後才用紙巾去擦幹自己的手。“也不知道這層樓是什麼地方，配進來嗎？”
孫婉裙被甩了一臉的水。
她聽著女人離去時混含著得意的嘲笑聲。
看著鏡中的自己，她真的就有那麼差勁嗎？
在他們的眼裏，她一直都是不值一提的存在，就像誰提起她，就會覺得降低了身份。
可是……剛才那個女人說得對，她就是不配來到這裏啊……
所以北門瑞那個男人，她也配不上，她又何必自欺欺人？
她承認這兩天，特別是在她這麼虛弱的時候，有個男人對她這麼好，從一開始的抗拒，到她漸漸地貪念起來這樣的感覺……她弄不清自己對這個男人的感情是什麼樣的，但目前她覺得一定是自己在犯傻了……
兩個人，一個天一個地，他們根本無法在一起，也不能相融。
永遠也不能。
既然如此，何必強求？何必硬要把兩個不可能的人塞在一起？
是沒有結果的。
孫婉裙擦幹了手，她看著鏡中的自己，已經想好要怎麼做了。
就當……和他在一起的這兩天是一場夢。
“既然他還在開會就算了，不過是剛好經過想他了，一會兒給瑞哥哥說一聲我來過就行了。”南門瑛雪泛著甜蜜的笑容，聲音輕柔，神態卻依舊的倨傲不已。
楊秘書微笑臉。“好的，您慢走。”
她的內心很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