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九章:想搞什麼?(2 / 3)

燕彼如實說道:“擅殺、妄殺並沒有出現,是在管理上趨於嚴格。

呂哲點頭,奴隸並不在帝國的戶籍上麵,帝國的任何執法機構隻對在戶籍上的人負責,任何不在戶籍的人都不能享受到類似的保護傘,這是對納稅者的公平。

任何一個國家都是這樣的情況,奴隸從來都不會出現在戶籍上麵。戶籍對於國家來說不止是知曉國家到底有多少人這麼簡單,還包括有監控的關係在裏麵,例如張三犯法了,官府就會從名字上麵來了解到張三是哪裏人,又有什麼家人,可能會從張三的家人入手,讓犯了法的張三投案自首。

早在呂哲進行改革之前,戶籍的另一層作用還有根據人頭納稅,根據戶籍征調徭役的用處。帝國建立之後,人頭稅已經被摘除,帝國也沒有徭役之說,戶籍成了普查人口的主要用途,另外帝國時不時會發放一些社會福利也是需要用到戶籍,名字沒有在戶籍上麵,哪怕是有再好的社會福利也沒他們什麼事。

隨著帝國一直在執行一些國策,像是正在鋪開的教育和國建醫館,也是根據戶籍的所在地在哪,那麼去哪裏讀書或是就醫都會有類似於現代醫保的輔助政策,因此對於任何人來說,戶籍都是相當重要的存在。

奴隸在帝國不被當成人看,他們當然也就不可能有戶籍。在帝國,不在戶籍上麵也就等於不被律法保護,這個並不止是針對奴隸,其實對於一些沒有到官府登記入戶的華夏苗裔也是相同待遇。

恰恰是因為律法保護不到奴隸階層,虞氏與眾多的帝國民眾從來都不認為奴隸是人,普遍的認知中,奴隸就是一個人形的工具。

虞氏嚴苛對待礦場的奴隸是體現在一個框架之內,所謂的框架是他們所立起來的規矩,用條條框框的規定決定奴隸的生產限額,限製奴隸應該幹什麼不能幹什麼。

說到底,虞氏在對待本土鄉親和對待奴隸上的差別非常大,呂哲聽燕彼的講述,虞氏對待奴隸也有不同的待遇,例如對賣力幹活的奴隸就還不錯。可能是虞氏對待奴隸有所區別,也才會出現暴動之後不是所有奴隸加入進去?

虞氏在對待不同的人有明顯的區別,為虞氏在本土賺取了足夠的名聲。

呂哲是個明白人,大概清楚也是虞氏將前對的差別自行宣傳出去,為的就是名聲。不過既然虞氏沒有觸犯律法,他就有點搞不懂燕彼談到虞氏是個什麼名堂了。

“是另外的事情。”燕彼很小心的觀察皇帝的心情,可能心中是經過一段時間的猶豫,最後還是說道:“民間有關於雉娘娘的傳聞。”

呂哲的眼眸瞳孔縮了一下,不動聲色地看著燕彼。

“是關於楊家的事情。”燕彼似乎是咽了一下口水,然後才說:“楊家失蹤一事,是虞氏做的安排。”

“哦!?”呂哲點了點頭:“你繼續說。”

燕彼說道:“虞氏知道曾經的事情,大概是在三年前就已經在部署,他們一再暗中刁難楊家,使楊家在一些生活上麵極其不便。加上本土鄉親也因為曾經的事情有意梳理楊家,楊家在生活上自然是變得越加艱難。”

呂哲一直安靜著,他慢慢停下來,原本蹙起的眉頭漸漸鬆開。

楊家也算是飛來橫禍了,他們要是早知道呂雉後麵會成為一國之君的妃子,估計打死也不會上門向呂太公求親。

而似乎呂太公當初可是接下了楊家的聘禮,後麵呂雉不願意嫁,呂太公想要將聘禮送返楊家遭到拒絕。呂太公最後似乎是拿出了三倍的禮物才讓楊家鬆口,但是民間的傳聞往往會超脫事實,特別是傳得越廣的事情與事實越有差距,本來隻丟了一文錢,等待傳到第十個人的口裏很可能變成丟了好幾斤的金子。

呂太公最後選擇搬家是事實,他們也的確是搬到了沛縣,由此可見那件事情的手尾並不是處理得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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