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自來就是富貴險中求,餘樊君自認有能力也有手腕,所欠缺就是運氣罷了。
曾經有一份運氣擺在餘樊君的眼前,可是他並不懂的去珍惜,自選擇錯誤才後悔莫及,那是廬江郡戰事的時候,他錯誤地脫離了周文,要是還跟著周文,指不定現在已經飛黃騰達。在廬江郡選擇錯誤一次,跑去北方之後又再次選擇錯誤跟了劉邦,因為跟錯了人用了四五年的時間才又走上正途。
其實跟隨劉邦並不能說是一個錯誤,僅限於劉邦後來的一些行為讓本來的那個團體的名聲臭了,那就是劉邦一而再地進行背叛,導致曾經跟隨劉邦的一夥人不但是名聲臭不可聞地位上也顯得尷尬。
在戰場上投降呂哲的人多得是,帝國現如今也不缺乏降將身處高位,乃至於帝國軍方的武將第一人就是在戰場投降的司馬欣,餘樊君很清楚帝國並不排斥降將,帝國所排斥的是那種一而再再而三兩麵三刀的人。
曾經有過錯誤的人並不全部都有扭轉印象的機會,在餘樊君看來,司馬欣的命真的是好得不能再好了,有那麼多的機會呈現在司馬欣麵前,司馬欣也次次都抓住了機會,所以呂哲想要豎立一個榜樣的前提下司馬欣是徹底的發達了。
一個帝國的崛起過程中到處都充滿了機會,可是一個欣欣向榮的帝國能人也必定非常多,機會雖然多不勝數,但並不是所有想要往上爬的人能夠處於誕生機會的旁邊,這也是相當多人所苦惱的。
現在有一個機會擺在了餘樊君的眼前,這是他自進入帝國五年來最好也是最大的機會了,所以明知道裏麵的凶險也不想放棄。
“我已經接到將軍府的通知,二個月後需要前往第五騎兵軍團報到,”餘樊君看上去充滿了期待:“我們日後將會成為同僚,隻是不知道會不會被調往你所在的一校。”
那可不是餘樊君要搶韓信那一校的校尉職位,地方駐軍調入野戰軍團的慣例是降一階軍職,哪怕是沒有軍職上的下降也是先作為副手,采取待遇上相同但是職位下降的方式。
“嗯?喔……”韓信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隨口說道:“是嗎?或許我可以打個請求,將你調到我的這一校。”
餘樊君立刻就是露出大喜的表情:“那就太好了!”
是真的太好了,國防軍上下都公認的就是韓信前途無量,還有一個說法就是誰能夠越是靠近韓信,那麼誰就能沾光。
說是沾光或許也存在錯誤,韓信所在的部隊一有危險基本上都是第一個上,長期以來的傷亡就是居高不下的局麵,但是作為軍人有危險也就代表能立功,所以嘛……
“也不是什麼好事,我可能會被調到禁軍,禁軍目前也不知道有沒有北上參戰的計劃,”韓信目光左右四處張望,看到了不遠處的呂議在對自己不斷招手:“議王子在喊我。”
餘樊君隨著韓信的目光看過去,呂議和幾個小夥伴策馬停在路旁正對著這個方向不斷招手,他很渴望韓信能夠引薦自己與呂議認識,可是猶豫了再三還是說:“我待在這裏。”
“算了,不過去了。”韓信可沒忘記自己需要監視餘樊君,也沒有傻到不應該讓餘樊君接近王子王女。
餘樊君的目光閃爍了一下,心裏在琢磨什麼就沒有人清楚了。
“議哥,信哥兒沒看見咱們在向他招手嗎?”季諾搖擺搖得手臂都酸了:“信哥兒旁邊那個人是誰?看著也是一個校尉。”
呂議稍微沉默了一下下,眼睛看向餘樊君露出思考的表情,過了一小會才說:“信哥兒有公務在身,咱們就先別耽誤他的工作了。”
“我知道信哥兒旁邊的那個校尉是誰。”蕭祿眼睛也一直盯著餘樊君看:“這個校尉是去年軍事院校比武的第二名,名字叫餘樊君。”
比武可不是比什麼單挑,武力上的比拚是有,但是軍事院校一般比的是軍事上的知識,重視的也是軍事上的知識,對於個人武力倒是不怎麼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