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毀滅的因(1 / 2)

第一次履行軍侯職務竟然是帶一些畫像,然後帶兵一家一戶的敲門,不得不說呂哲執行起來感覺有些別扭。

在一些影視中,古時候的城門外總是會貼一些通緝像,那些畫像絕對與被通緝者完全是兩個模樣。

呂哲不知道手中的畫像是不是也是那樣,不過不經曆很難想象這時候的畫像會是什麼樣子,上麵的圖案把樣貌特征畫得十分的誇張,而正是這樣誇張的畫法果然讓他帶兵抓到了兩個。

遊俠其實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一般能被稱呼為遊俠的人根本不是一些遊手好閑的混混,這種人基本上是家中有財貨有良田有打手的黑~社會頭目。而那些財貨估計就是靠著自身的武力,或者手下的一幫人強取豪奪而來。良田?秦人規定什麼樣的爵位才能有多少畝田地,遊俠搶了是自己花樣作死。

呂哲不明白嚴苛的秦律下怎麼會有這種人的存在,兩次的捕殺也讓他充分認識到遊俠的難纏。

說句真實的話,士兵對付遊俠一個一個上根本不夠被殺的,每次都是形成包圍圈之後才一擁而上。遭遇武力值八十以上的遊俠,在一些狹隘的地形無法依靠人數優勢進行擊殺,隻能讓士卒退開然後亂箭射死。

此時此刻,呂哲眼前的小巷子裏就有一個正麵插滿箭矢像是刺蝟的“稻草人”,這人手持利劍一手撐在巷牆上須發怒張雙目瞪圓,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

幾乎是這人剛被射殺,巷子的盡頭傳來悲呼的聲音,十幾個手持菜刀棍棒的人紅著眼睛“啊哇哇”亂叫著衝出來。

“誅盡!”

“嘿!”

等待那些人靠得近了,又是一波箭矢,沒一個意外全部中箭哀嚎著躺下。

中箭並不代表會馬上死亡,其實如果不是射中要害部位想要馬上死去還真的有點難度。一般中箭的人不是第一時間死去,他們隻是被強烈的劇痛感剝奪了控製身軀的能力,沒有射中要害的話其實是失血過多而死。

呂哲耳朵裏聽著斷斷續續的哀嚎,他拔出長劍走過去,靴子先是踏在泥土,離得近了漸漸地粘上血跡,腳步聲從幹燥變得拖遝。

眼睛看著捂著傷口呻~吟未死的人,這人很年輕,因為疼痛扭曲了臉,呂哲將劍舉起垂直劍尖,一手握著劍柄一手按住劍鐔緩緩地推下去,利刃破開麻衣澀出鮮紅的液體,劍刃與肌肉、骨頭的摩擦的入肉聲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直至刺入到劍脊沒入才停止。

解決完第一個,呂哲走向第二個時,那肩膀中箭的婦人一臉的恐懼,她手忙腳亂的挪著想要後退,最終低聲夢魘似得“呃…呃……,別、別過來。”,說著竟是嚎啕大哭。

一樣的步驟一樣令人牙酸的聲音,呂哲抽出滴血的長劍心裏有一種詭異的平靜。他轉頭看向臨時統領的士卒:“割下首級。”

沒有反感也不覺得惡心,一切好像是那麼的自然,這與當初那個監督修建馳道時的呂哲像極了兩個人。其實也不需要過多矯情,任誰見得多了,殺成了習慣都是這麼回事。

秦軍在非戰時不拿人頭記功,這種圍捕也沒有什麼功勞,基本是屬於殺多了不賞殺少了懈怠公事的苦差事。

士兵們從呂哲身邊奔跑著過去,直奔小巷盡頭的宅門,沒一會老翁怒罵孩童哭啼的聲音響徹。幾名老人被士卒倒拖著拉出來,兩名瓷娃娃似得幼童也被士卒抱出來。他們出了巷子將老人按倒跪地,兩名幼童倒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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