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次倒是咱們猜錯了,據小泉子傳來的情報,太子那日還去找了邰貴妃,好像是興師問罪去了。”小六子當時自己聽了,還有些懷疑是不是小泉子忽悠他來著。

可是後來又得到消息陛下把邰貴妃叫了去狠狠的訓斥了一頓,才知道小泉子被沒有說謊。

“哦!這倒稀奇了,看來真的是邰貴妃搞得鬼。”看來父皇是心知肚明,隻不過還是護著她,想必還是顧忌著李逯才和左丞相這兩家的勢力?。

“皇後那邊派過來的芊兒還是每周會過去一趟嗎?“芊兒是皇後名義上給自己補充的貼身侍女,其實不過是用來監視他的罷了。

也許是時間長了,覺得他並沒有什麼可疑的行為,芊兒也就逐漸放鬆了,由於每次她回去彙報的一些情報都沒有什麼用,皇後也不像以前那樣盯得緊了。

至於嬅兒嗎?倒不是完全來監視他,陛下更多的意思是保護他吧!

對於陛下的良苦用心他還是心存感激的,隻不過麼些年來,不是說能夠完完全全心裏能夠接受那份感情的。

“晚上多注意一下,讓小泉子盯著點太子和邰貴妃,告訴他,他母親的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讓他不要掛心。”五皇子合上書,站起來走到紅木的架子上取下寶劍,走到院子裏,開始了每日裏必修的功課。

師傅很長時間沒有來了,他老人家說剩下的靠他自己慢慢磨練了。

今晚的月色還是很美的,雖然沒有十五的圓月,卻也有一彎月牙掛在高空,還是有一種朦朧的美。

銀色的劍光在夜色中閃耀著不可忽視的光芒,白色錦衣的少年像一條靈蛇,隨著劍鋒隨意轉換著身子,時而劍走偏鋒,時而旋轉,時而騰空而起,劍影合一,讓人目不暇接。

整個過程行如遊龍,一氣嗬成。這一次看得出五皇子的劍進步了很多。

五皇子把劍收了,出了一身汗,衝洗一下,待會還有事要做。

蘅芷呆在樹上都快睡著了,看了看天,現在大概快子時了吧!怎麼還沒有聽到傳說中的鬼叫聲。

用腳踢了踢斜躺在另一邊的宋君戍:“喂!你說有沒有鬼啊!怎麼都這個時候了,還沒有聽到聲音啊!”

宋君戍依然是閉目養神的樣子,悠悠說道:“你這丫頭,性子怎麼這麼急?不是你說要來捉鬼的嗎?現在又不晚,不要心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蘅芷翻了一個白眼,自己都被蚊子給叮死了,這樹上還真不知道有沒有蟲子。

“哦!那咱們再等一等。”蘅芷隻能這麼說,說來的是自己,總不能自己先打退堂鼓吧!

“丫頭,別急,好戲通常在後麵的。”可能是晚上,這丫頭不太習慣,也可能是這樹上蚊子的確是有點多惹人心煩。

“噓!好像有人來了。”蘅芷好像聽到有腳步聲傳來了。

宋君戍也聽到了聲音,而且朝他們越來越近,這棵樹正好在亭子的一個角落。

“咱們歇會吧!今晚可把我累死了,我那主子身子骨不行,老是生病,而且脾氣也怪,誰來了都沒有好事臉色,怪不得陛下不願意來這,咱們做下人的就命苦了,受累倒也罷了,主要還受罪。”侍女甲說道。

看來這是一個不受寵的妃子身邊的侍女在這訴苦呢?

“你還好,我家主子自從太子不寵她以後,就變得古怪動不動發脾氣,現在懷了孩子天天不出門,關在房間裏,但我有一件事覺得很奇怪,但你不能夠告訴任何人,我憋在心裏很久了。”侍女乙把手裏的東西放在一旁,她們現在是在一個涼亭裏坐著。

看來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侍女也不例外,蘅芷豎起耳朵來聽。

“你說,你家主子怎麼了?咱們是什麼關係,怎麼可能出去說。就咱們主子的內衣內褲從來不讓咱們這些個下人去洗,也不讓咱們收拾,都是讓她身邊的一個小侍女全權負責。”侍女乙說。

“這不奇怪,一般都是由專人負責的,你也太大驚小怪了,好了,我要回去睡覺了,明天還要伺候一個病秧子。”這些事都是很正常的,大戶人家都是這樣,何況是皇宮。

“哎……你別走,我還沒有說完了,因為這個我就留心了一下,有一次我居然看到那個小侍女拿的衣褲上有血,像極了女人來葵水樣子,還有一次我還看到側妃喝的藥居然是調理月事的藥,你說她一個懷了孕的女人,還要喝這個藥做什麼。”侍女乙忍不住全部說出來了。

侍女甲聽出問題來了,這明顯的裏麵有問題,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記住,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說了,要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好了,我真的要回去睡覺了。”不管怎麼樣,她還是好心提醒了一下這個侍女,總不能讓她給自己惹禍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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