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樓明傑風流成性,也不少捏花惹草,但被他帶在身邊,甚至帶回了殺手組織的女人,這是第一個。
隻是這個女人,怎麼一副麵癱的模樣?
麵對眾人的視線,聽雨視若不見。隻要跟在樓明傑身邊,這些人對她的目光,就不可能是殺了她。
但她還真想錯了。
比如麵前這個女人,就是麵色不善地看著她,站在前麵堵住了她的路,她實在一頭霧水。
幾次被堵之後,聽雨幹脆站在了原地,舒了口氣問道,“你是誰?”
“我?”那女子笑得狂妄,“我倒是要問問你,你是誰?”
聽雨目光淡淡的掃向她,越過她就要走,“你去問你們老大。”
他不是真正的薑國使臣,所以樓明傑這個名字,在這個組織裏不具有任何意義。
女子皺眉,一把輕鬆地攔住了她,“我在問你話,你跟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以為你搬出老大來,我就不敢碰你?”
聽雨嗤笑,“你我素不相識,憑什麼你問,我就要答?”
女子臉色一變,伸出手二話不說對她出招。
聽雨站在原地沒動,好在著女子還保留了幾分理智,手已經到了她脖頸前,堪堪停住,再次問了句,“你和燕歸是什麼關係?”
燕歸?這是他的本名?聽雨皺了皺眉,接著答道,“仇人。”
女子一頓,轉而大怒,“你騙我?”
驟然她伸手朝她襲來,聽雨早有察覺,避了過去,“不信你可以去問他。”
女子狂怒地向她出招。仇人?仇人怎麼可能會如此和諧地出現在一個空間裏,燕歸怎麼會將她帶在身邊?
“牡離。”沉怒的聲音響起,牡離這才停下動作回頭看著樓明傑,“燕歸。”
樓明傑朝著聽雨走了過來,將她扯到身後,“休要胡鬧。”
牡離看他這樣的動作,動了動唇,道,“燕歸,這個女人不知道什麼來曆,你就往組織裏帶?”
“我自已帶她回來,便是早已做好安排與打算。”樓明傑不悅地看著她,道,“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其他的事不是你需要操心的。”
牡離低下頭,隻好道,“是。”
樓明傑回頭看了聽雨一眼,怕她不跟著自己似的,伸手拉著她的手腕往前走,回了他的屋。
樓明傑這才回過身來,看著她道,“怎麼,這種時候怎麼不發揮你的長處了?平時不是很厲害麼?”
聽雨抿了抿唇,要不是他毀了自己的武功,她方才至於被那個女人給攔住去路?現在他還好意思說?
她懶得多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要繞過去,卻又被他拉住了。
“這裏的人個個都武功高強,你初來乍到,不在我身邊的時候不要亂跑。”
“那你把我時刻帶在身邊不就是了?”聽雨嘲弄地道,“先前跟靖王談事情都毫不避諱,現在又有什麼怕的?”
她頓了頓,眼底嘲弄之色更濃,“還是說你雖然是老大,卻連這點權利都沒有?”
樓明傑倏地笑了,唇邊的弧度異常妖異危險,“激將法?”
聽雨嗤笑,似乎不屑做這樣的事情似的,沒答她的話。
樓明傑手握著她精巧的下巴,看了她好一會兒,才道了一個“好”字。
鬆開手轉身背對她,“真不愧是皇後娘娘身邊的人。”
有意思。
“如果你什麼麻煩都不怕,那便可以時刻都跟在我身邊,我不會阻攔。”
樓明傑說完,抬腳便往外走。
聽雨見狀連忙抬腳跟了上去。
誰想時刻都跟在他的身邊?笑話。不過是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需要一個靠山罷了。要是真時刻跟他綁在一起,還怎麼查探這個組織的秘密?
既然已經選擇跟著他,那她這個仇是一定要報的。並且還會在關鍵時刻給他致命一擊。
心中有了計劃,聽雨便穩定了心神,決定一邊潛伏在這裏,一邊找辦法恢複自己的武功。
一日後,蘅芷等人才安全回了京城。
一路上還算順利,可是翎羽一直擔憂的不時回頭看向馬車。在桃花村的時候尚可以保證消息不流通,但回了京城,蘅芷回到宮中一定會知道新後的事情。
蘅芷心中本來便對陛下芥蒂,如果此次蘅芷還是不能理解陛下心中所想,這又是兩人的一個坎。
歎了口氣,翎羽決定自己這個屬下做的盡心盡力,一個什麼戀愛經驗痘沒用的人,還要幫著陛下朝政和感情兩麵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