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戍從善如流地道。
宋君仁氣的就快吐血了。
“你……你很好,宋君戍,我和你沒完!”宋君仁氣的都快喘不過氣來了,說話也結結巴巴的。
宋君戍忙問:“大哥,您身子怎麼這樣虛了?你在烏桓山被關了幾天都沒這麼虛,怎麼到淇州來反而把身子折騰成這樣?哎……真是酒色誤人啊,孤先扶大哥您回去歇著,您這身子骨,可得好好休養了,切不可繼續縱欲!”
宋君戍一邊伸手去扶宋君仁,一邊還繼續說話氣他。
宋君仁果然被氣的一口血噴出來,怨毒地看著宋君戍,道:“你氣死我了!”
“大哥,您這話從何說起啊?孤可是真心關心你,難不成你都這樣了,還惦記著那幾個小相公?您也得聽人勸啊,孤可都是為你好!”
宋君戍繼續裝傻,想把宋君仁活活氣死。
“放手,我不需要你扶!”宋君仁猛地用力推宋君戍,可卻把自己推倒在地,摔了個四仰八叉。
宋君戍忍住笑,又湊過去要扶他起來,道:“大哥,您這是發什麼脾氣啊?身子重要啊,瞧瞧,你現在虛的站都站不穩了,還吐血,這身子怎麼就虧成這樣了呢?得好好補補了!”
宋君仁知道他還是在暗示自己在南風館荒唐了一夜的事情。
“閉嘴!”宋君仁怒吼道。
宋君戍無辜地眨巴著眼睛,問:“孤說錯什麼了嗎?”
“你……你沒錯,你很好,很好!”宋君仁氣到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宋君戍卻當真了,道:“就是啊,孤一直都很關心大哥,就像大哥也很關心孤一樣,我們兄弟之間,那是最最親熱的!”
宋君戍伸手又要去扶宋君仁。
宋君仁打開他的手,道:“不用了,我自己能起來!”
宋君仁掙紮著,剛要爬起來,宋君戍使了個壞,將一顆小石子踢到他腳下,宋君仁一打滑,又摔了個狗啃屎,將下巴都磕破了。
“唉喲!”宋君仁痛的叫出來。
宋君戍忙關切地上前去扶,道:“大哥啊,孤就說你別逞強,讓孤扶你一把怎麼了?雖然孤是太子,可也是你的兄弟,兄弟之間就不要那麼客氣了,你逞強,把自己都摔成這樣了,孤送你回去,這次不許拒絕了!”
宋君戍強行架著宋君仁,要將他送回去。
宋君仁膝蓋也摔傷了,下巴也磕破了,相當狼狽,走路也走不穩的,隻好任由宋君仁扶著。
待快到他住的地方,阿武迎了出來。
“殿下,您怎麼了這是?”阿武不解地看著宋君戍,明明出去的時候好好的,身子這幾日也大好了,怎麼今兒又弄一身傷?
宋君戍責備地看著阿武,道:“阿武,不是孤埋怨你,你怎麼不好好伺候大哥?他身子這麼虛,走路都走不穩了,他要去沐浴,你怎麼不跟著?浴池水溫高,他身子損耗嚴重,根本不適合去浸泡,難道你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