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列島這條蟲子上的居民自先漢就跪舔中原,就是東漢末年後分裂的曹魏都能威懾,麵對已經形成統一且滅國滅族諸多的今漢,倭列島各國各邦壓根就沒什麼反抗能力,除了跪舔還是跪舔。
漢國是十分有計劃且有步驟地在削弱倭列島各國,令劉彥覺得無趣,國中君子覺得害羞的是,倭人那種沒有任何尊嚴的跪舔,使劉彥少了征服和“大仇得報”的快感,國中君子則是覺得有些不地道。
在平蠻校尉部想要區分是哪個群體的人挺容易,從什麼樣的人幹哪些活就能明顯區分出來,最明白不過的就是常備軍絕對不會去幹閑活,指使人幹活的一般是郡縣兵,幹活的則會是仆從軍。
膚色和樣貌幾乎沒有區別的人是從做什麼事來進行區分,明顯傾向於白種體係的波斯人,很像是亞種黑人的阿三和本地土著,一眼就能從膚色和長相上看出是來自哪裏。
大戰之前的氣氛總是會與和平期間不一樣,司宏壯所入眼之處,到處都是各種忙碌的人群,看到最多的就是將物資裝車,一隊又一隊的馬車裝載完畢之後就開拔前往該去的地方。
厄古泰.巴赫拉姆帶著三千波斯人參與平蠻校尉部的防禦,波斯人是用這種最直接的方式宣告自己正在履行盟友的責任。
不過,波斯人也清楚象征意義要高於實際意義,平蠻校尉部可是有接近十五萬的漢軍和同等數量的仆從軍,笈多本身出動十萬又拉了小夥伴將近八萬從陸上而來,海上卻是不知道笈多會出動多少兵力。波斯人要是覺得三千人能夠在這種大型戰爭中成為中堅力量,他們也成不了中亞霸主。
不止是波斯人來湊熱鬧,其實平蠻校尉部也有五百羅馬軍隊。
那五百羅馬人都是公民,而公民在羅馬就是軍人。他們剛剛到平蠻校尉部也就是這個月的事情,用的理由是迎接漢國即將出使羅馬的漢使,其實是知道笈多王朝即將進行最猛烈的反撲,過來掙漢國好感的。
劉彥已經任命王猛為“天使”,出使波斯以及羅馬。
王猛是冬至節之後從關中出發,耗費了將近一個月回到建康,又準備了將近一個月才起航,先到朱崖洲(海南),又麵抵達交趾日南郡的比景(越南洞海以北),經過馬六甲的時候倒是沒有停留,是在八天前抵達平蠻校尉。
很不巧的是,王猛恰好碰上了笈多王朝要發動攻勢的時間點,他們一行要出使的人包括船隊隻能是暫時逗留在平蠻校尉部。
王猛作為代表中國天子出使遙遠異邦並不是諸夏曆史上的第一次,數百年前的張騫才是開曆史之先河,問題是走海路出使數萬裏之遙的異邦他國就真的是諸夏文明的第一次,哪怕王猛日後再沒有幹出點什麼成績,僅是這一趟出使就夠王猛名留青史的了。
波斯人和羅馬人對於劉彥派出使節的事情,出於各種各樣的原因和理由都是無比重視,王猛到平蠻校尉部之後。
厄古泰.巴赫拉姆在看到王猛的第一時間就立刻表示國內必將派人隆重遠迎,還解釋說因為是海路的關係,沒辦法像曾經的帕提亞帝國時期那樣數萬甲騎具裝迎接,請王猛務必不要覺得被輕視了。
帶著船隊千辛萬苦又不遠萬裏迎接到平蠻校尉部的馬裏烏斯.烏格裏,他的做法是見過王猛,立刻表示包括他在內的羅馬公民都已經成為王猛的護衛,將一直保護王猛安全抵達羅馬(城)。
馬裏烏斯.烏格裏是羅馬某個行省的護民官,而護民官在羅馬可是一個舉足輕重的官職,就是掛職在行省會在份量上顯得低一些,但分裂中的羅馬能夠做到這個地步已經算是很有誠意。
也就是在這麼個年頭了,不但王猛對波斯人和羅馬人的安排沒覺得有什麼,就是知道發生那麼一回事的漢人也沒覺得是什麼大事。要是發生在近現代,比如“我大清”時期,世界大國對自己的外交官有這樣的禮遇,“我大清”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喜極而泣。就是到天朝崛起之後,要是出現這麼個規格,也是必須一吹再吹,宣揚到全球七十多億人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