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的日子定在了三月,雖然隻有一個多月,不過因為陸少廷之前就一直在暗中準備,因此並不倉促。
不過婚禮還是沒有如期舉行,近三月的時候北地突然爆發了一場大的瘟疫,那裏是陸少廷的駐地,自然是由他全權負責,陸少廷接到消息半夜就離開安城往北地去了。
他離開一個月的時候文君將葡萄交給了二姨太,自己也去了北地。
打仗的事情她或許比不過陸少廷,可是控製瘟疫她卻比他在行,其實陸少廷走的時候她就想跟他一起去的,陸少廷不準,這才沒去成。
陸少廷隻是讓人把瘟疫者的症狀告訴了文君,讓她研究解藥,卻不準她去駐地,這次她也是偷偷去的,並未經過陸少廷的同意。
文君到駐地的時候被陸少廷狠狠的罵了一頓,可是他趕不走她,隻能讓她留下來了。
文君雖然能被讚一句醫術高明,可自古瘟疫都不是那麼好治的,她費心研究了兩個多月,總算研製出了解藥。
文君研究起藥材來一向廢寢忘食,雖然有陸少廷盯著,可她還是瘦了一圈,讓陸少廷又是心疼又是感激,如果沒有文君的解藥,這次的瘟疫不知道還要鬧多久,要是在全國範圍鬧開了,那就更糟糕了。
解藥研究出來之後陸少廷便不顧文君的反對讓副官將她送回了安城,他自己則留下處理後續的事情。
文君走後二姨太一直提心吊膽的,佛經也不知道抄了多少卷,她回來之後她總算鬆了口氣,葡萄更是抱著文君不撒手,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別提多委屈了。
葡萄的依戀讓文君很是欣慰,她還以為隻有明哲走了她會傷心,原來她離開一段時間也會讓她難過成這個樣子。
心肝寶貝的哄了一通,總算將葡萄給哄好了。
文君在駐地兩個多月,回來總算能好好休息一下,可是她屁股還沒有坐熱呢,沈約就在外麵大吵大鬧的要闖進來。
衛兵不敢對他動手,隻能來請示文君,說好像是沈約家裏丟了東西,文君便讓人將他請了進來。
沈約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他一進門便高聲道:“文君,這次你可一定要幫幫父親啊!”
文君正坐在沙發上喝咖啡,見他進來頭也不不抬的道:“這裏是官邸,父親還是小聲點,大吼大叫的像什麼樣子。”
沈約也不管文君態度好不好了,焦急的道:“四姨太那個賤人卷著我的錢跑了,你可一定要幫父親把她抓回來啊!”
“四姨太?”文君眼眸動了動,“父親搞錯了吧,四姨太不是跟您感情甚篤,她怎麼可能卷著您的錢跑了呢!”
她嘴上這麼說,眼裏卻有幾分不屑,沈約眾叛親離不過是早晚的事,四姨太能忍耐這麼久也不容易了。
“你不知道,自從你母親離開之後,那女人就哄著我把所有的生意都交到了她手上,前段時間她說要去山上燒香,可是走了三天都沒回來,我派人去山上找她才知道她根本就沒上山,家裏的錢也都被她卷走了,她這分明是蓄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