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對方不會聽他的,畢竟依他一路觀察過來,對方似乎還真的沒有累的時候。而且哪有老大等小弟的,說出去都屬於離譜的水平。
但是對方看他還真停下來了,有些奇怪的問道:“你可算是累了,我還以為你還要走一段呢。”
某人一聽當即頭發都要豎起來了。
什麼?這話什麼意思?怎麼聽著像是早知道他累了,看他笑話來著。但隨即轉念一想,人一路都沒停,哪有什麼時間看他什麼笑話。
事實上薑洄真沒有笑話他的意思。其實一路來不僅對方在觀察薑洄,薑洄也在觀察他……畢竟是要達成合作的人,假如是個心懷不軌的,他第一時間就要將對方踢出去,絕不會讓他有機會背刺。
不過這人也確實如他自開頭表現的那樣,挺簡單的一個人,什麼都寫在臉上。
是的,從這樣一張數據畫擬化的大眾臉竟然都能時不時讀到他的情緒,可見他的心思有多淺了。
這家夥果然不愧他輔導類專業的身份,看得出不太擅長打架,但看得出應該受過一些訓練,畢竟也是軍事的專業普通標準還是要達到的。但是肯定是很不擅長就是。
有時候就想給他創造條件打怪的,對方也不夠麻利差一些果斷。但是對方勝在十分識時務,也很願意配合,而且不說舉一反三,但是稍點一下就能跟上。
盡管小A覺得自己礙手礙腳,但其實他還是幫了薑洄不少,讓她孤身一人在這片森林中多了那麼幾分。
而且對方也是他精神連結著的,薑洄其實是能透過纏在他精神立場的標記多看到一些,就像無形中多了一個觀望端口,讓他對於周圍情況的掌控變得更加全麵。
兩人可以說是互助互利,短短幾個星時,就在這片林子裏掃蕩了一段。
但是薑洄覺得這家夥是不是對她有些懼怕太過了?除了開始是因為偷窺被她當場用槍對著那次,她也沒怎麼著對方啊,還給他送分。但是這貨會不會太拘束了?
這肉眼看著累的都要喘氣了竟然也不敢說一聲要歇。
薑洄其實不是那麼愛為難人的人,她對自己人很大方,可是莫名的就沒忍住探了下對方。
明明體力條都要見底了,一個勁的在那喝掉落那些其實頂不了多少用的低端體力補充液,一邊血條又不斷減少,可他仍是沒有跟薑洄提出要求要停下來歇會兒。
要不是差點因為體力耗盡險些掉進一個裂縫裏,薑洄都懷疑對方不會提出要停這麼句話。
小A喘著粗氣,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全模擬的全息場地竟然會這麼真實。那種累的快要吐血下一刻就要搖搖欲墜栽倒在地的感覺是這麼真實。
他有感覺假如自己真在這個時候昏過去了,說不定醒過來考試就結束了,那時才樂極生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