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解決了,廖冰兒對淩晨也不那麼冷了,而且她也想多了解一下淩晨,以便自己的計劃能順利進行下去。
豪華包內,吃飯的氣氛漸漸濃厚起來,時不時會傳出淩晨和廖冰兒的笑聲。
包房外,幾個青年溜溜達達,已經徘徊好幾圈了。
“虎子,到底哪個包房是啊?咱都溜達三圈了。”一個青年叼著牙簽,皺著眉頭問道。
“我哪知道,孫少隻說是頂樓豪華包,又沒說哪個房間。”另一個身材魁梧的青年,頗有不耐。
“給孫少再打個電話問問。”
“我打了,一直關機,不知道在搞什麼呢!”
虎子晃了晃脖子:“算了,我們下去繼續吃飯,要是孫少有需要,會再給我們打電話的。”說著,一行人下樓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短信提示音在豪華包內響起,廖冰兒看完父親發的短信,不動聲色收起手機:“淩晨,吃飽了嗎?我還有事,要是吃完,我們就走吧。”
淩晨琢磨著,孫若愚也快醒過來了,笑著點頭:“好,我也吃飽了。”
淩晨和廖冰兒離開包房,門口女服務生知道是孫若愚結賬,所以並沒有攔他們,而是微笑著:“歡迎二位下次光臨。”
“好,下次一定再和孫若愚來吃飯。”淩晨笑著,把孫若愚給他的二百塊,塞給了女服務生:“小費。”
“多謝先生。”女服務生開心笑著,收了起來。
原本廖冰兒還準備結賬,畢竟孫若愚根本沒吃一口,淩晨卻強拉著她出了餐廳:“孫若愚走的時候說了,一定要把結賬的機會留給他,要不然那就是打他的臉!”
既然都出來了,廖冰兒也就沒再回去,點點頭:“我送你回去?”
“不了,我還有點事,你先走吧。”
“行,那我先走了,等有事情電話聯係。”廖冰兒惦記著和父親談談,也不再多囉嗦,上車準備離開。
等廖冰兒開車走了,淩晨仰頭看看餐廳的頂樓,壞笑著:“嗬嗬,若愚兄,希望你能長長記性,下次不要再當著我的麵裝逼了。”說著,向不遠處的ATM機走去。
頂樓衛生間的隔斷間中,孫若愚身體抽搐一下,緩緩睜開了眼睛。
這是在哪?
孫若愚有些迷糊,可是下一秒,臉上的劇痛就讓他徹底清醒過來,嘴裏發出痛叫聲。他下意識摸了摸臉,看著沾染了滿手的鮮血,嚇得眼睛一翻,差點再暈過去。
孫若愚咬著牙,忍著痛,緩緩從地上顫巍巍爬起來,雙手扶著隔斷板,足足兩三分鍾,才把昏過去之前的事情捋順了。
自己跑來洗手間給虎子打電話,讓他帶著幾個朋友上來教訓拖走那窮小子,打完電話準備離開時,就被門板給拍在了臉上,拍迷糊了!
不對,自己不是給門板拍暈過去的,自己好像是被人打暈的!作為公安局局長的兒子,孫若愚也不是太草包,他摸了摸自己的脖頸,一陣酸痛,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是誰打暈了自己?
孫若愚咬牙切齒,不過並沒有衝動,搞得這麼狼狽,他也不好意思讓別人看到,他要先清洗一下臉上血跡,再做下一步打算。
他剛準備出隔斷間,沒有紮褲腰帶的褲子,直接褪到了腳踝處,讓他身體一個不穩,一頭栽了出去,‘咚’的一聲撞在牆壁上,再度把他撞得眼冒金星,頭暈眼花。
“啊!”孫若愚痛叫一聲,生怕被別人看到,趕緊捂著腦袋爬起來,手忙腳亂提上褲子,這才鬆口氣。
五分鍾後,孫若愚站在鏡子前,臉色陰沉如水。血跡已經清洗幹淨了,但臉上卻是一片淤青,最嚴重的是鼻子,已經有些變形,看樣子是鼻骨裂了。
孫若愚握著拳頭,瞪著鏡子裏的自己,到底是誰打暈了自己?他第一個懷疑的,就是淩晨!除了他,誰還能對自己下黑手?可當他發現手機找不到了時,又動搖了,難道是有人見財起意?
“王八蛋,不管你是誰,要是讓老子查出來抓到,那我就把你塞進馬桶裏!”孫若愚發著狠,轉身出了洗手間。
孫若愚剛出衛生間,就見楊經理正和服務生在走廊裏說著什麼,原本他想避開的,畢竟自己現在的樣子,實在是有損形象。
孫若愚剛準備掉頭走,卻被眼尖的女服務生看到了:“楊經理,孫大少在那裏呢!”
楊經理趕忙轉身,快步向著孫若愚跑來:“孫大少,你先別走。”
孫若愚見被發現了,也不好再調頭走:“楊經理,找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