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若愚哪知道拉菲古堡和普通酒莊出產的82拉菲有什麼區別,裝逼都已經裝到現在了,也不差是哪生產的了,他擺擺手:“嗯,就拉菲古堡的吧!”
“是。”服務生點頭,轉身退出房間。
現在的孫若愚哪裏知道,自己這一擺手,就把自己兩年多的零花錢給擺進去了!雖然他心疼加肉疼,但表麵卻沒顯現出來:“冰兒……”
“我和你沒那麼熟,請叫我廖冰兒。”廖冰兒冷淡淡地說道。
“額。”孫若愚訕笑一聲,心中卻罵翻了天,不用你給老子裝,遲早讓你胯下求饒!
也不知道淩晨是故意還是有意的,往廖冰兒身邊挪了挪椅子:“冰兒,一會吃完飯,咱們去哪玩?”
廖冰兒對淩晨的靠近有些厭惡,不過想到吃飯的時候不能和淩晨談正事兒,隻能吃完飯找地方再談談了。想到這,她看了眼淩晨:“你說吧。”
坐在旁邊的孫若愚沒注意到廖冰兒眼中的冷色,但淩晨卻發現了,聳聳肩,得,這小妞是在警告自己別太過分呢!
很快,服務生端著托盤進來,上麵有紅酒、水晶高腳杯、醒酒器等,一一放在桌子上。
服務生剛準備介紹一下拉菲古堡的82拉菲,淩晨卻擺擺手:“咱都是粗人,沒那麼多講究,打開倒酒就行!”
笑話,孫若愚又不真是傻子,萬一服務生一介紹,他再反悔說不要拉菲古堡的82拉菲了,那淩晨剛才做的不就白費了嗎?
服務生點頭,客人怎麼要求,她就怎麼做,打開紅酒倒入醒酒器,空氣中彌漫著特有的酒香,很好聞。
服務生剛把酒倒上,菜肴一道接著一道送了上來,在淩晨的示意下,服務生退出了豪華包。
孫若愚見酒也倒上了,菜也上齊了,淩晨再在這,就有點多餘了!他裝模作樣站起來:“不好意思,剛才茶水喝多了,我去趟洗手間。”說完,出門去安排了。
淩晨看著孫若愚的背影,嘴角翹起,嗬嗬,想陰老子?“那個,冰兒,我茶水也喝多了,去趟洗手間。”說著,也晃晃悠悠離開了包間。
孫若愚來到洗手間,左右看看,見沒什麼人後,拉開隔斷間的門,快步走進去。
“喂,虎子,你們吃完了沒?”今晚孫若愚和幾個狐朋狗友來這裏吃飯,其中一個就是在道上混的,而且混得不錯。
“孫大少,你泡完妞了?哥們幾個都等你過來喝酒呢。”
“喝什麼酒,你們先別吃了,趕緊來頂樓的豪華包,幫我教訓個人。”孫若愚把淩晨的事情說了一下。
那邊聽完,立刻拍了桌子:“行,孫大少,我們馬上上去,把那小子打成殘廢!”
“殘廢倒不至於,主要把他給拖走揍一頓,讓他消失在我和廖冰兒麵前!一會,我會找機會把他騙出包房,你們就動手。”
“好,全聽孫大少的!”
安排好後,孫若愚掛斷電話,獰笑一聲:“王八蛋,敢和老子搶女人,我就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孫若愚仿佛已經看到淩晨被暴揍的情形,一陣得意,解開腰帶放水,哆嗦了幾下,提著褲子就要往外走。
“你說花兒為什麼這樣……”孫若愚哼著小調,剛走到隔斷間門口,隻感覺一陣大力迎麵撲來。
‘砰’,孫若愚的臉蛋與門板狠狠來了個最親密的接觸,鼻血和眼淚一起噴了出來。
“唔”,劇痛產生,孫若愚隻感覺腦袋一陣暈乎乎的,下意識用手捂住了臉。
淩晨站在隔斷間外,冷笑一聲,剛才孫若愚的電話,他可是一字不落都聽見了。
‘啪’,淩晨也不墨跡,一個掌刀劈在了孫若愚的脖子上,後者眼睛一翻,直接暈了過去,摔倒在了隔斷間裏。
淩晨看著暈倒在地上,滿臉血跡的孫若愚,嘴角噙著一絲嘲弄笑容:“逗逼,你現在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了吧?不要怪哥手腕太黑,隻能怪你道行太淺,拜拜了您呐!”說著,把孫若愚的手機扔進馬桶裏,關上隔斷間的門,轉身離開。
淩晨對力度的把握很準,一掌刀下去,沒兩個小時,孫若愚是醒不過來的。隻要他不醒,那就沒人會發現他;等他醒來時,估計淩晨和廖冰兒已經吃完飯離開了。
可憐的孫若愚,花了大錢要裝逼,最後卻連誰把他打昏的都沒看清楚,就這麼暈倒在了地上,與馬桶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