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劉詩琪將切好的蔥薑蒜末堆放到一起,說了聲好了,然後放下刀,一邊洗手一邊回道:“妍舒姐是我同公司的前輩,而且早些年在我走秀的時候,妍舒姐也當過平模,所以可以說我們兩個的成長軌跡差不多都是一樣的。隻是後來進了同公司,總是有人拿我們兩個比較,久而久之,這不合的事情也有無中生有了,其實我跟妍舒姐之間沒有什麼過節,更別提是不合了。”
主持人自然不可能當劉詩琪說什麼就是什麼,更何況節目的爆點就是她的‘口無遮攔’,她當即出聲反駁:“但據我所知,目前有一段視頻在網上炒得很火,據說早在11年的時候,記者采訪當時還是平模的李妍舒,她就曾爆料過,跟圈中某些人不合,說那人背地裏為了上位不擇手段,是圈中出了名的外圍女,並且直言是L姓女星,三個字的。”
劉詩琪當即笑著回道:“那李妍舒不正好是L姓三個字的女星嗎?”
主持人沒想到劉詩琪竟然說的如此正大光明,一時間故意誇張的瞪大眼睛,張大嘴看著她。
劉詩琪笑了一會兒之後,馬上擺手回道:“好啦,我開玩笑的,妍舒姐當然不可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你們千萬別把這段話剪到宣傳片,不然我又要被黑了。”
主持人笑著回道:“你怎麼知道我們一定會把這段話剪成宣傳片?我們還要播出的時候@李妍舒,看她怎麼回答呢。”
劉詩琪邊笑邊擺手,出聲道:“完了,怕是以後我們兩個不合的事,就得在這兒被坐實了。”
我盯著電視看了半晌,終是忍不住按下了關閉鍵。仰頭倒在沙發上,我心想著紀貫新說駱向東的那句話,他品味怎麼就那麼差,能相中李妍舒和劉詩琪這種人。
長的是漂亮,但漂亮的萬人枕,他也不嫌惡心。
一想到駱向東,我又不可抑製的想到了昨晚的那個夢,他將我壓在沙發上,動作狂野中又不失溫柔,我們吻得那麼纏綿悱惻,最重要的是,那種真切的感覺和心動,讓我醒來之後的幾秒鍾,仍舊恍惚,那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而且最讓我害怕的,要數醒來之後的那種失望和失落,我不可能自己騙自己,但越是這樣,我才越是惶恐。
我對駱向東,絕對不可以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當我躺在沙發上任由自己的思緒無止境的蔓延,腦子中出現駱向東的畫麵已經長達十分鍾之後,我忽然猛地從沙發上翻身而起,不說一腦門子的汗,但掌心已經滑膩了。
搖了搖頭,伸手拍了拍臉,我警告自己一定要鎮定一些。
沒事兒想駱向東幹什麼。
我自己安慰自己,我不是故意要想他,隻是無意中看到劉詩琪,所以自然而然的想到他。
而至於那個春夢……
我強迫自己忘得一幹二淨,剛剛失戀的妙齡女青年,夢見什麼都是無可厚非的。
折騰了一整天,我晚上洗了個澡,很早就上床睡了覺,但可能是我故意要求自己不要去想駱向東,結果當晚做夢,我又夢見了駱向東。
我夢見我進去他辦公室送文件,結果看到他跟李妍舒和劉詩琪在辦公椅處溫存,不知道為什麼,當時我就怒了,猛的一抬手,文件夾朝著他們三個扔過去,嘴裏麵大罵著:“你們三個狗男女!”
駱向東的反應也像是被我抓奸在床的老公一樣,頓時從椅子上彈起來,襯衫扣子都來不及係上,大步朝我走來,嘴裏麵還連聲說著:“子衿,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眼睛都瞪紅了,厲聲道:“駱向東,你他媽當我是什麼?我是傻還是瞎?!”
駱向東走到我麵前,企圖來拉我的手,結果被我狠狠地扇了一個巴掌。
他還沒等做出反應,倒是李妍舒和劉詩琪按捺不住了,兩人竟然衣衫不整的過來跟我拉扯,結果這一晚上,我一直在跟兩個女人打架。
我是被放在床頭邊的鬧鍾給吵醒的,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拿起手機關掉鬧鍾,現在是早上的七點整。
我滿腦子漿糊,清楚的記得昨晚夢見了什麼,但明知道是做夢,心裏麵還是氣得不行。
我發現自打被陳文航劈腿之後,我就做了病了,連做夢都是這種狗血的片段,隻是……為什麼主角不是陳文航,而是駱向東?
做了一夜的夢,不是噩夢,勝似噩夢,我趴在床上,緩了快十分鍾之後,這才掀開被子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