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個星期過去了。
當我再次被七彩放出來的時候,感覺眼睛都快要不適應外麵的光明似的。
說句實話,我嚴重感覺,坐一個星期的水牢這個流程,以七彩和蔣獄長的關係應該可以完全免除了,而且我還不是一個真正的囚犯,可我怎麼總感覺這個娘們兒是故意想把我關上一個星期?
從水牢出來,穿過了一片荒蕪的小草地,兩邊都是被鐵柵欄圍起來的,我可以看到外麵有不少囚犯正在活動。
兩個獄警帶著我走在後麵,七彩在我前麵,我看到有不少囚犯都趴在鐵柵欄那邊圍觀。
從這個小草地出去進入了一個建築,又穿過一個走廊,七彩給了我一張單子:“醫務室在什麼地方,不用我告訴你了吧?找到醫務室,去弄一張合格的體檢表給我……”
“不用了把我的姐?這麼麻煩?”看著這張體檢表,我頓時有些無語:“我進來的時候不是已經體檢過了麼?”
“這是必須的流程,誰知道你身上會不會有什麼傳染病艾滋病之類的,要是傳染給其他犯人,那會對監獄造成恐慌的……”七彩一臉戲謔地看著我。
“行吧……”
我忍了。
拿著體檢表,按照七彩的指示,再次來到了這個熟悉的醫務室。
醫務室還是和我之前離開的時候那樣,一個很大的院子,一個很大的花壇,還有不少犯人坐在走廊上討論著一些不健康的話題,隻不過這一次的主治醫師已經不是七彩了。
就在這時,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走廊,推著一個垃圾車,戴著一個口罩,慢悠悠地經過。
“臥槽,老徐……”
哪怕他戴著口罩,但是看到臉部的大致輪廓和體型,我一眼認出了這就是徐燕寅。
我快步走過去,攔在徐燕寅麵前。
徐燕寅看到我也是嚇了一跳。
“臥槽,林峰!”
“我說,咋回事啊?”
我上下打量了徐燕寅一眼,徐燕寅摘下口罩,灰頭土臉的樣子。
我簡直不敢想象,作為一個老千,居然跑來監獄幹什麼清潔工?
我心說,當時徐燕寅可是被七彩從韓少那裏借過來的人,不可能借過來隻是讓徐燕寅當清潔工吧?
“咋回事兒啊到底?”我再次問了一遍。
徐燕寅看了看周圍,又戴上口罩,神秘兮兮地對我道:“這裏可不是說話的地方,晚點啊我會告訴你,一會兒我再過來……”
徐燕寅說著,推著垃圾車就離開了,看樣子還鬼鬼祟祟的。
我一陣無語,心裏更是好奇,我感覺,這一次我回來七彩和蔣獄長是為了滿足我的願望,讓我見到傳說中的陳牧野大師……實際上讓我坐水牢啊,體檢啊什麼的,都是一個流程而已。
既然徐燕寅跟我一起過來了,監獄這邊肯定要好吃好喝地供著吧?
我覺得一陣疑惑,隨便在走廊上找了一張椅子坐下。
過了好一會兒,我看到徐燕寅又回來了,他在走廊的盡頭對著我招招手。
我左顧右盼,起身快步走過去。
來到徐燕寅麵前,徐燕寅壓低聲音對我道:“兄弟,走,哥哥帶你去看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