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要討好這些人,萬一遇到什麼事兒,說不定還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我擺擺手,十分恭敬地對琛哥說道:“琛哥,今天是小弟來這裏上班的第一天,以後說不定還有很多需要各位哥哥教我的,今天算我請各位哥了!”
以前的我,說不定很心疼這些錢,可是我現在才真的知道,想要在這個喧鬧的都市生存下去,關係,實力,真的很重要。
我說完快步走到吧台,問玲姐有沒有煙,玲姐說有,我就在吧台買了四包芙蓉王,給了那幾個哥一人一包。
四包煙散發出去,四個人臉上都是有些滿意,刀疤臉點頭道:“不錯,不錯,小子很上道!”
因為四包煙的緣故,我也是膽子大了起來,站在一邊看他們玩兒牌。
他們並沒有籌碼,隻是四個人隨便玩玩兒。
一開始那個刀疤臉沒有參與,是其他三個人在鬥地主,後來刀疤臉也加入了,四個人玩兒起了幹瞪眼。
我也通過他們之間的彼此交談,了解了那個刀疤臉叫刀子,刀疤臉邊上那個叫強子,強子對麵的那個男人叫杜三。
這幾個好像都是麻將館的人,不過……在我的認知裏,麻將館隻需要服務員和吧台收銀就行了,這些人在麻將館裏是負責哪一方麵的?
難道是木魚哥養的打手,就是生怕有人鬧事兒?
一上午的無聊時光過去,他們玩兒了一上午,我也看了一上午。
玲姐一直在吧台玩兒手機,我也時不時走過去跟她隨便說兩句。
直到中午的時候,玲姐讓對麵木桶飯給我們送吃的來,每人一份木桶飯,雖然隻是木桶飯,但絕對是我來城裏之後吃過最好的一頓了。
午飯過後,麻將館開始陸陸續續來客人了。
那四個人也是分別在不同的牌桌上,陪著一些客人玩兒牌。
而我,則是在玲姐的吩咐下給客人們端茶遞水,時不時還去外麵跑腿兒。
下午兩點多,太陽火辣辣的,可麻將館忽然走進來一個穿著非常奇怪的人。
其實他的穿著並不算奇怪,隻是在這毒辣的太陽之下就顯得奇怪了。
這是一個三十五歲上下的中年男人,戴著一頂爵士帽,帽簷下搭著一副墨鏡,穿著一身黑西裝,左手杵著黑色拐杖,右手提著個銀色的大皮箱。
這麼熱的天,他穿一身黑,還這麼厚,不熱麼?
黑衣男人走進來之後,把帽子直接放在吧台上,一個幹練的大背頭,往吧台邊不遠的一張小桌子上一坐。
玲姐剛剛招呼完一桌客人,回來就看到這個男人,直接對我道:“小林,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給劉先生泡茶!”
我趕緊跑去泡茶,轉身的時候就聽到那男人淡淡問道:“新來的?”
玲姐十分客氣地道:“是啊,今天才來的!”
男人隻是嗯了一聲,沒說話了。
我感覺這個男人是常客,而且……他的穿著和說話方式,這絕對不是一般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