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不是有曆史底蘊的民族在跌倒之後都能再次爬起來,並且再次創造輝煌,看就看子孫後代爭不爭氣啦。
被這件事情一攪和,呂武都有點忘記自己為什麼要留在魯國不動彈,後續的精力也是放在齊國身上,沒閑工夫關注魯國到底怎麼樣。
直至國君傳來指令,也就是繼續對魯國進行懲罰,呂武才動身前往“曲阜”。
呂武肯定不是孤身前往的咯。
尤記得一二十年前,魏相每次到呂武封邑都是數百、數千人的隊伍。
那個時候呂武看到了貴族的牛逼之處,日思夜想也要有那樣的排場。
時至今日,呂武哪次出行不是有成群的甲士和武士隨行保護,出國更是大軍同行。
晉國的中軍正在逼向“曲阜”嗎?
魯國人知道這件事情之後,覺得簡直是晴天霹靂啊!
呂武靠近“曲阜”二十裏範圍,驚恐萬分的叔孫宣伯趕緊帶人出城。
叔孫宣伯在距離“曲阜”十裏外迎接的呂武,或者說是迎接晉國的中軍,求見呂武得到接見。
“魯無罪呀!”叔孫宣伯說得無比誠懇。
在目前這麼個年頭,沒有哪一條律法規定不能罵人,以周禮來進行裁決的話,喜歡口嗨的魯國還真無罪。
呂武說道:“我本不欲加罪魯國,奈何魯國非君子之國。”
有收禮收到手軟,事情沒有辦成,還反過來罵送禮人的嗎?
律法上沒相關規定。
道德層次上卻是那麼的不堪。
魯國人還好意思標榜自己是禮儀之邦?
如果是其他人那麼講?叔孫宣伯會直接噴其一臉。
應該是魯國深知自己戰五渣的事實,打不過別人隻能說自己是脾氣好,不喜歡與人多計較什麼的,再給自己臉上貼金。
君子本來是一個無比高尚的詞,先有魯國強行加戲,再有認那位夫子為祖師爺的一幫人亂搞,君子這個詞被徹底玩壞了。
呂武麵對一臉驚恐的叔孫宣伯,很平和地問道:“我曾與子駟言‘鄭不奉獻,我自取也’,執政可知後續?”
子駟就是鄭國執政嘛。
鄭國的實力比魯國強多了。
晉國收拾鄭國可能要費點力氣,收拾魯國則是輕輕鬆鬆,不知道魯國要不要試一試晉國的大棒?
“伯國行‘存亡續絕’之舉,道德比之古之聖賢,為何獨失寵於魯?”叔孫宣伯是真的沒搞明白。
在晉國肢解齊國之後,魯國雖然和齊國還是鄰居,形成接壤的邊境卻是變得極小,接壤最多的是譚國。
這一點讓魯國很開心。
他們是戰五渣嘛,鄰居當然是越弱越好,不是想著去入侵,覺得能過平穩日子了。
呂武沒有回答,隻是平靜地看著叔孫宣伯。
良久之後。
叔孫宣伯說道:“魯盡從伯國安排。尚請伯國吝惜。”
這就對了。
魯國遭到武力威脅躺好就行了,哪來那麼多的嘰嘰歪歪,說越多就會留下更多的痕跡,完全是在禍害自己的子孫後代嘛!
話又說回來,解決完麻煩的呂武在進行回憶,鬱悶怎麼就想不起那位夫子的爹是誰來著!
“貴國可有孔氏?”呂武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