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英俊,眉目含笑,手裏端著酒杯,因為遇見她,顯得很高興。
“是我!洛雅,好久不見你了,你現在怎麼樣?”
他說著,手臂不動聲色的放在她肩膀上。
洛雅皺了皺眉,散了三分醉意,冷冷揮開他的手,疏離道:“紀宸東,我們已經分手了,不要再來纏著我!”
紀宸東眸光微微一黯,卻並沒有放棄,溫柔道:“你不是心情不好嗎?我陪你喝!”
說著抬手就要吩咐調酒師,下一刻便被洛雅冷冷打斷,“不用了,我不想喝了,我要回去了!”
推開他,身子有些搖晃的從椅子上下來,她提著包就要走。
紀宸東微惱,心有不甘,手疾眼快的抓住她的手臂,焦急道:“洛雅,你看你現在並不幸福不是嗎?你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還能重新來過!你要相信我一定會比他對你要好的!”
“放手!”洛雅怒,狠狠甩開他的手臂,借著酒意,再加上心情很差,直接破口大罵,“你算什麼東西?我們早就完了,完了,你永遠都不會有機會!”
她轉身走了一步,又回頭,蔑視的看著他,“不要拿自己跟他比較,你永遠都比不上!”
說完,踩著高跟鞋,跌跌撞撞,頭也不回的出了酒吧!
“洛雅!”紀宸東不甘心的大吼。
他們以前是情侶,可是自從洛家攀上了慕家之後,洛雅就直接跟提出了分手,投入了慕景深的懷抱,在他眼裏那個男人除了有點錢之外哪裏比得上他?可是他不明白洛雅為何對他如此死心塌地!
狠狠低咒了一句,他對著調酒師大吼,“拿酒來!”
……
慕家別墅,還沒睡覺的溫綿看著帶著一身冷氣走進來懷中還抱著一個人的慕景深,神色驚了一下。
“這,景色怎麼了?”她看著他懷中的人分明是景色,隨後又看到她暴露在外麵的手,頓時低呼一聲,“發生了什麼事?”
“先別問了,讓人把藥箱送到她房間裏!”
說完,便抬步走上樓。
溫綿神色不定,吩咐傭人去書房喊慕如海,自己找到藥箱匆匆上了樓。
溫綿來到景色房間時,慕景深已經將她放在床上躺好,隻露出一隻受傷的手。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她怎麼受傷的?”
慕景深淡淡的接過藥箱,坐在床邊給她拆著手上的紗布,神情沉靜,語氣平淡的解釋道:“在公司被咖啡燙到了手,晚上加班!她累了就睡著了!”
溫綿看著他,神色無異,與平時沒什麼兩樣,但卻讓她總感覺哪裏不對勁。
張了張嘴,看著燙傷完全裸露出來的小手,心疼的皺眉,“怎麼燙的那麼嚴重?她怎麼那麼不小心?”
慕景深沒有說話,俊美的臉緊緊繃著,反光的額上隱隱有青筋跳躍。
她竟然說沒事,這麼大一片傷口,她竟然跟沒事人一樣。
背對著溫綿的臉色極其陰鬱。
將傷藥輕輕塗上,直到完全包紮好,他都沒有說一句話。
溫綿緊皺著眉。
“怎麼了?景色怎麼了?”慕如海聞訊趕來,神色也不由得有些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