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我已經很難掛住微笑了,咬牙切齒道,“還有什麼事嗎?”
見我語氣有些硬氣,一直裝睡的周勇猛悄悄拉了一下我的衣袖。
“這位小姐,你的朋友耍酒瘋調戲我的人不說,那麼請問這些酒水應該怎麼算呢?”
說著便看到一雙纖細的手指夾著一空酒瓶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瓶身上的文字是西班牙語,隻是以我的見聞隻能識出這酒可能是外國貨,其他的就需要聽麵前這個不懷好意的女人怎麼吹了。
不過,單單一瓶酒應該是花不了什麼大價錢的,隻是我這微鼓的腰包禁不住他們哄抬物價啊。
“好啊,多少?”我翹起二郎腿,已經開始盤算錢包裏有多少現金了。
隻見她輕輕將酒瓶擺在我麵前,我在心底默默偷笑了幾聲,一個破酒瓶子還讓她寶貝成古董了。
女人一臉玩味的將那雙攝魂似的眼睛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譏笑一聲之後便不說話了。
那啥啥眼看人低了不是?我知道憑著姐今天的這身打扮看不來到底坐擁多少家產,隻是區區一瓶酒錢還是拿的出的。
“還是算了吧,我看這瓶酒就當是澆花得了。”
說話間又是用那種趾高氣昂的眼神瞥了我一眼。
“別啊。我們可不是那種隨意占便宜的人,多少錢,你說吧。”
旁邊的周勇猛抽了抽嘴角,依舊沒有睜開眼睛。
她悠悠伸出五根長指,臉上是等著看好戲的不屑。
五百?不不不,這樣太打臉了,不符合我們尊貴的身份,心一橫,好吧,五千就五千,這女人還真是小瞧了我們,五千塊的酒水姐姐還是嚐過的……不咋地!
我砸吧砸吧嘴,一邊回味著五千的酒水是什麼味道,一邊默默戳著周勇猛,“快起來啊,出門之前我們不是帶了好多現金的嗎?”
周勇猛皺著眉頭,詐屍似的突然坐了起來,把身上的所有家當都掏了出來,臉上是一副生無可戀嘟囔道,“這是我所有家當,房子和車子鑰匙全在這了。”
坐在一旁的喔忙把兩串鑰匙拿了回來抱在懷裏,輕聲埋怨道,“你是不是傻,這麼多夠他們買一卡車的酒水了。”
一旁的女人笑而不語,隻是托著下巴直勾勾瞪著周勇猛。
周勇猛毫不猶豫的從我手裏搶了過去,臉上是萬般無奈,咬著牙衝我擠眉弄眼,“五十萬,五十萬啊大姐……”
我大大的吃了一驚,“一瓶貓尿……五十萬?”這件事已經不是坑爹那麼簡單了,這是故意找不痛快啊。
見他們依舊沒任何反駁的意思,我隻好唇角勾著笑,理了理淩亂的碎發之後優雅的站起身來,“內什麼,人我們就壓這了……”
周勇猛見狀忙抱住我的大腿,瞬間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親姐姐,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