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午覺時間,師父已經半眯著眼,衝我揮揮手。
我會意馬上悄悄把門從外邊帶上了。
雖然對方遲遲沒有給我們回複,但是畢竟之前是他們主動找上門來的,如果我們過於主動反倒顯得有些不矜持的意思,將聯係人存上之後,我便開始各種撒了歡的釋放自我。
“周美人,這樣行嗎?”
我扭扭捏捏的拽著有些露骨的短裙,腳上踩著的高跟鞋也有些駕馭不來,從人群中擠過時總感覺所有的眼神都落到了我身上,此時此刻,感覺自己村姑似的被那群人圍在中間,各種尬舞。
伴著勁爆的音樂我幹巴巴的niu動著身體,時不時有幾隻小鮮肉過來想要同我美美的舞上一曲,不過我一直采取各種躲避戰術,畢竟這快要走光的衣服,讓我實在不敢造次。
哎呀媽啊,終於消停一會了,那群人現在正圍坐在一起拚酒,聽周勇猛解釋這是這個圈子裏最新興起來的一種新風尚,別管認識不認識,凡是參加聚會的人都可以免費暢飲,更關鍵的是很有可能會和某人對上眼。
說白了,這就是一種變相的相親,但是大家都是卸下了平日裏的麵具來相會的,就比如那個此刻成為全場焦點的男人,可能就是白天不經意間遇到的某個拿著挎包,扶著眼睛擠電梯的小白領。
周勇猛許是看我最近的日子太過平淡無奇,正好趁這個機會找回那個可以曾經可以陪著他各種狂歡的路貂蟬。
隻是,現在的我隻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了。
好久沒有參加這種年輕人的聚會了,心裏還是有些忐忑的,特別是看些光芒四射的年輕人在那裏群魔亂舞之後,我更是感覺自己像個小醜似的縮在角落裏,總之一切隻有用尷尬二字描述。
看到這一個個濃妝豔抹,妖豔嫵媚的小姑娘後,我把頭低的更低了,人生短短幾十年,我竟然連這點釋放自我的勇氣都沒有,身上周勇猛為我挑選的衣服現在已經被我扯得皺皺巴巴的了。
怎麼會有那麼露骨的衣服。
剛剛撩完一個美女的周勇猛回來之後看我的眼神同去動物園時差不多,“嘖嘖嘖,貂蟬要我說你就是被外邊的那些條條框框的束縛太緊了,你看看人家那些姑娘,再看看你……”
他默默把眼球從那群人的36D上移開,臉上的不屑已經不言而喻了。
我下意識的將紅酒杯放在麵前晃了晃,咽了一口紅酒以掩蓋那一丟丟的自卑,但是轉念一想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挺直了腰杆後送給周勇猛一個國際大白眼。
周勇猛嘿嘿的笑了兩聲,拿著紅酒“叮當”同我碰了一下杯,撅著嘴巴再次將目光落在那群勁舞的年輕人身上,“這些人啊,沒什麼內涵,以後我們還是少來。”
我繼續低頭品著紅酒,盡量讓自己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嘈雜的音樂加上讓人眼睛抽筋的閃光竟然讓我有種作嘔的感覺。
“洗手間在哪?”
“你說什麼?”
算了,還是自己找吧,麵前這個微醺的小浪蹄子已經有些shen魂顛倒了。
“貂蟬,你到底要去哪?”周勇猛搖搖晃晃的最後不小心倒在了某位香豔美人的懷裏,他試圖掙開去追已經捕捉不到影子的路貂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