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葉秋的眼神是那麼的清澈,和其他那些女孩的愛慕者不同的是,他的目光裏並沒有任何的貪婪和欲望,但是卻夾雜著一些靈魂深處的歎息。

“小姐,請收起你的憐憫,二十四年來,你是第一個將我當乞丐施舍我的人,嗬嗬,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能開心顏?我等生來自由身,你又何必高高在上,拿錢來羞辱我?”

葉秋的聲音自尊之中帶了些驕傲,驕傲之中又帶了些自嘲。

不過他說這話的時候,始終帶著淡淡笑容,見慣了大風大浪,腥風血雨的他,已經很難被三言兩語就影響到他那古井無波的心境了。

“哦?現在大街上的奸商都能信手拈來的吟幾句酸文了啊?但我覺得比起自尊,活著更重要,一個吃不飽飯的人是沒有資格談尊嚴的······”

這冰冷美女的回答也讓葉秋有些吃驚,這個社會果然是強者為尊,好一個“比起自尊,活著更重要”!

“哈哈······”

葉秋大笑一聲,隨意的擼了一把擋在眼前的碎發,不痛不癢道:“小姐,我是小商販,但卻不是奸商,早知道你是這等的盛氣淩人,我倒有些後悔剛剛救了你了。

另外,我很讚同你剛剛的說法,比起任何一切,都是活著更重要,我隻想告訴你,若沒有我,你和你身邊的這小男孩現在很有可能已經成為兩具焦屍,死人是不能居高臨下盛氣淩人的教訓我的。”

聽聞麵前這一無是處的男人毫無保留的教訓自己,女孩仍然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模樣,隻是柳眉輕輕一皺,道:“你確實和其他苟延殘喘的小販不一樣,因為你信口雌黃、隨便胡謅的能力是那些商販不具有的!”

葉秋見麵前這美女並不信,隻能無奈的聳聳肩,攤攤雙手道:“這樣吧,我們來打個賭,就賭我剛剛所說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我為什麼要和你賭?你又有什麼資格和我賭?”女孩仍舊一臉的高傲,她不認為穿著樸實的葉秋能有與她打賭的資本。

葉秋早就料到女孩會是這不屑一顧的回答,並不理會,繼續道:“如果我不能證明的話,以後隻要這小家夥想吃羊肉串,不管在哪裏,我都會風雨無阻的送過去。

但若是我能夠證明的話,那你就得·······嘿嘿······”

“就得什麼?”女孩警惕的看著葉秋,一臉的不善。

“就······就讓我親一口!”葉秋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其實葉秋也隻是開個玩笑,他對眼前這個冷豔空絕的女孩並沒有什麼非分之想,正如葉秋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他不是一個隨便的人,隨便起來就不是一個普通人。

這女孩也早就料到葉秋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並沒有同意這個賭注,而是麵無表情指著拋錨的限量版法拉利道:“見到遠處的那輛車了麼,若能夠證明你救了我一命,我蕭韻寒送給你了!”

此言一出,葉秋的身體立刻就顫了顫,這叫做蕭韻寒的女孩真是大方啊,一輛過千萬的法拉利說送就送,果真是個小富婆,造物者真是不公平,給了她完美容顏的同時,還給了她豐厚的背景,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呢。

葉秋也不說究竟答不答應,隻是俊臉含笑的指著拋錨的車,淡然道:“法拉利恩佐,保守估計2200萬,全華夏隻有兩輛,阿裏巴巴上市老總馬雲坐擁一輛,另外的一輛估計就是它了吧,據我所知,華夏新首富恒大地產老板許家印想要豪購這輛車都沒有成功吧?”

蕭韻寒聽聞,俏臉微寒,雖然表麵波瀾不驚,但是內心早就風起雲湧,沒有想到大街上一個賣羊肉串的小販竟然能對自己的這輛恩佐如數家珍。

他到底是誰?擁有什麼樣子的背景?

能夠對法拉利恩佐了如指掌的人為什麼會淪落到在街頭賣羊肉串,憑借他的見識,起碼能夠混一個汽車推銷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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