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應該的,別說謝謝了。”孟子睿說。
沈易恒這會心裏有疑惑,問暮言,“暮言,胡文佩是什麼情況?是誰用鋼管砸她了嗎?”
“不是,應該是她自己想逃走,不小心碰到了腳下的鋼管,然後被砸到了。”靳暮言說,當時自己看了下現場,腦子裏有分析,應該是這樣的。
“那就是天意了,胡文佩她活該。”孟子睿說。
靳暮言點頭,接著又對易恒說,“易恒,可能胡文佩之後的情況,還需要你關注一下。”
“放心吧,我的地盤,關注她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沈易恒說。
“那暮言,你之後還有什麼打算嗎?”孟子睿問。
“看胡文佩的情況決定,這次的事情,我必須讓他們付出代價,否則他們之後還會更加瘋狂。”靳暮言說。
“嗯,我讚同,這種人就應該給點教訓和懲罰。”沈易恒接話。
孟子睿點點頭,清楚暮言的決定了,說道,“那你之後有什麼打算,第一時間告訴我和易恒,我們一起幫你。”
“嗯。”
孟子睿和沈易恒沒有在河畔山莊多留,打過招呼後,靳暮言送他們離開。
……
當靳暮言上樓去女兒房間時,靳暮言看到然兒陪著孩子們,今晚可可和小花在一個床上睡著,小九在另外一個床上睡著,三個孩子在一起。
陶然此時就坐在可可和小花的床邊,看著她們熟睡的樣子,心裏難受,而且一點離開孩子們房間的想法都沒有。
孩子們今天經曆了那些事情,他們肯定很害怕,所以自己一直要陪著他們。
靳暮言輕步走進來,走到然兒身邊後,將然兒慢慢攬進懷裏。
陶然在感覺到熟悉的懷抱後,不用去看就知道是靳暮言。
陶然身子轉過來時,看向靳暮言的胸膛,頓時忍不住哭了,而且一隻手伸出去,輕輕拍打靳暮言的胸膛。
“你混蛋,你騙我,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陶然低聲哭泣著。
靳暮言不回答,雙手抱著懷裏的女人,隻說道,“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說完,靳暮言緊抱住陶然,腦袋搭在她的肩膀上,任由她鬧騰著。
陶然邊哭嘴裏邊呢喃著,責怪靳暮言,但是心裏一點真正責怪的意思都沒有,隻是想起孩子們所經曆的,自己心裏難受,隻能在靳暮言麵前發泄了。
哭累了,也說累了,陶然伸出手去,抱住靳暮言的腰間,這才低沉著聲音喊道,“暮言。”
“嗯,我在。”靳暮言急忙回答。
“以後,你一定要保護好孩子們,他們是我們的孩子。”陶然說。
“會的,我會的。”靳暮言回答,不止是孩子們,還有她,自己都會努力保護好的。
陶然沒再說什麼,兩個人又安靜了一會兒。
許久後,靳暮言才慢慢放開陶然,看著她的眼睛說,“然兒,時間很晚了,我抱你回去休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