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愣住，他說的是可可嗎？
靳愷陽知道電話還沒有掛斷，繼續說，“你和我二哥在一起，你覺得她會給你名分，娶你？還是會一輩子養著你？”
“那個孩子雖然不是我二哥的，但是那個孩子的媽，和我二哥並不是一般關係。”靳愷陽說。
此刻，陶然心裏是空白的，自己住在河畔山莊這麼久，可可那孩子很乖巧，和自己很親近，可是這麼久了，自己並不知道有關可可母親的事情，靳暮言沒有提過，可可那孩子也從來不說她媽咪。
收回思緒後，陶然腦子裏清楚這會該做什麼，斂了斂情緒，回答，“靳三少，如果以後沒事的話，請不要給我打電話，再見。”
說完，陶然果斷掛了電話，可是久久情緒平複不過來。
下班後，陶然回到家裏，心裏一直告訴自己不去想靳愷陽今天說的話，可是當看見可可和兒子趴在客廳的茶幾上寫作業時，腦子裏很自然地出現了靳愷陽的那些話。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靳暮言看見陶然站在玄關處發愣，走過去問道。
陶然這才急忙回過神來，看向靳暮言，搖搖頭，“沒有，我沒事。”
靳暮言忽略她的話，因為自己的觀察證實，她並不像沒事的人。
“要是累了就上樓去休息，晚點吃飯時我叫你。”靳暮言說，看來自己明天得吩咐徐曜，讓設計部總監給這女人的工作安排少一些，她這麼勞累，自己看著心疼。
“不用，我不累，”陶然回答，這會情緒調整了下，比起剛才已經好多了，“我過去陪著孩子們。”
說完，陶然朝孩子們身邊走去。
“二媽，你快過來，我這道題不會。”靳可怡看見二媽來了，急忙招呼二媽。
“好。”
晚飯時，靳暮言時不時觀察著陶然，雖然沒觀察出什麼來，但是心裏總是覺得她和平時不一樣。
等兩個洗漱睡著後，靳暮言拉著陶然去了自己房間。
“我今晚想回我的房間去睡。”陶然平靜地對靳暮言說，也沒有和靳暮言吵鬧的意思。
“可以，我允許。”她睡哪，自己就睡哪，無所謂的事。
“……”陶然有些意外，他怎麼答應得這麼幹脆？平時可不是這樣的。
果然，靳暮言繼續說，“我們先聊聊。”
說著，靳暮言拉著陶然的手，去主臥的沙發上坐下來。
“想說什麼？或者問什麼？”靳暮言看著她的眼睛。
陶然對視上他的目光，清楚這個男人猜到自己的心思了。
不過想想也不意外，他這麼聰明的人，自己的一舉一動怎麼能逃得過他的眼？
既然他這麼說了，陶然打算問了，“可可的媽咪，她……”
心裏做好了打算，可是說出來時，還是有些緊張，一句話沒有說完。
靳暮言懂意思了，問，“你想知道她？”
“也不是，就是突然想起，我認識可可這麼久了，還不知道她媽咪的事情。”陶然回答，表情和動作一點也不自然，雙手握緊不停地在動。
靳暮言沒有思考她的話，突然直接嚴肅地問道，“你都知道些什麼？還是誰告訴了你什麼事？”
“……”靳暮言的語氣和問題，讓陶然心裏更加緊張，看著靳暮言，不知道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