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貴妃最近很低調,隻在殿裏,一步也不出來。”大總管也輕輕皺眉,他本以為能通過冷北月飛黃騰達呢,現在看來是沒有希望了。

皇上根本不翻她的牌子。

甚至不聞不問,這已經一個月過去了,才來了這麼一次。

好在,這北貴妃的肚子裏還有皇家子嗣,不然,真的讓人不抱任何希望了。

“你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蘇語堂又問了一句,眸底一片幽深,淩親王一離開,這冷北月的確是過份的乖順了。

讓他不還疑點什麼都難了。

“奴才無能。”太監總管卻搖了搖頭。

他可不敢盯著主子的一舉一動,就是知道也不能說,他可不是皇上肚子裏的蛔蟲,不知道皇上在打什麼主意。

蘇語堂瞪了太監總管一眼,覺得自己真是對牛彈琴了。

不過還是眯著眸子:“從今天開始,注意北貴妃的一舉一動,若有什麼差池,朕為你是問。”

“是,萬歲爺……”太監總管有些懼意,這並不是什麼好事。

一個不好,就弄得裏外不是人了。

直到太監總管退出去了,蘇語堂的臉色還是那樣難看。

他就是覺得不對,卻抓不到重點。

當天夜裏,紀和潛出了皇宮,回了暗夜樓。

而與此同時,蘇語堂卻翻了冷北月的牌子。

“月兒。”蘇語堂很溫柔,坐在冷北月的身側:“最近怎麼都不出殿門了?”

其實聽說皇上翻了牌子,女殺手都快瘋了,隻是紀和不在,她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隻能硬著頭皮對上蘇語堂了。

“嗯,身體不怎麼舒服。”女殺手知道假孕的事情,更知道,隻要皇上想,她隨時都得侍寢,隻是自己手臂上還有守宮砂,這似乎是一個麻煩。

她當然想不到,堂堂的前皇後,現在寵冠六宮的北貴妃會是完璧之身呢。

所以,她想的最多的就是這件事了。

至於自己會不會失身什麼的,已經不在考慮範圍了。

要是任務搞砸了,死的更慘。

“你不是自稱神醫嗎?”蘇語堂見冷北月隻是低著頭,更還疑了。

“神醫無法自醫的。”女殺手更有壓力了,這個貴妃娘娘會的東西還真多。

隻是自稱,似乎讓人覺得不可靠了。

“那倒是,朕可以醫好你的。”蘇語堂猛的起身,抬手就按上了冷北月的肩膀,下一秒,女殺手卻從袖子裏抖出一把匕首,條件反射的抵在了蘇語堂的脖頸上。

這個動作,蘇語堂很熟悉的,瞪著女殺手:“冷北月,你在挑戰朕的底線,上一次朕沒有處置你,不代表這一次不會。”

女殺手的手有些僵,似乎這個北貴妃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呢。

“你不怕悅蘭有什麼事嗎?”蘇語堂又繼續說道,嘴角緊抿,眸底閃著危險的氣息。

此時他對麵前的冷北月卻少了幾分還疑。

“皇上……”女殺手有些無奈,其實她都不知道悅蘭是什麼人,不過她知道,這個悅蘭不能有事:“與悅蘭無關。”

“將你手上的匕首扔掉。”蘇語堂又信服了幾分,他們現在離的很近,可以清晰的看到冷北月的臉。

“皇上……”女殺手咬牙,她有幾分懼怕了,這戲要不要再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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