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秦江都想笑了,他就知道冷北月這丫頭最會整人了。

秦幽做的壞事多,一定心裏有鬼。

竟然不敢接話。

讓秦江想笑又不得不忍著,這小丫頭還真是鬼靈精怪的。

“其實我也沒想殺他的,被逼無奈啊。”冷北月在那裏自說自話,手中的匕首轉了幾個花樣,卻沒有脫離手心。

秦幽領教過冷北月的劍術,絕對精湛,若不是體力不濟,絕對天下無敵。

這個女人他還真是琢磨不透呢。

醫術超凡,劍術無雙,更懂得易容術。

這冷展思養的女兒還真是天才呢。

“過些日子,我會還你去見淩親王的,不過你最好乖乖的。”秦幽扔下這句話,便走了,他不敢與冷北月繼續呆下去了,有種要瘋的感覺。

他隻要握著淩親王這個由頭,就能控製住這個女人。

畢竟掌門玉印也握在冷北月手裏,這個女人比秦江要精明的多,嚴刑逼供隻會起到反作用。

見秦幽逃也似的離開了,冷北月才將匕首放回袖子裏,又將麻沸散製成了藥粉收進了袖子裏,她的身上若沒有藥,就無反擊之力了,所以,必須得有草藥在手。

其實秦幽也送了草藥過來,隻是份量都不足,他是怕再著了冷北月的道兒,不得不防備著。

回到房間,冷北月見紅袖正給秦江擦汗,擦的很認真,麵色有些蒼白,更是一臉的心疼,從小到大,她都被眾人捧在手心裏,比這裏的公主還要嬌生慣養,哪裏做過這些事情。

為了秦江,她卻做的極認真。

秦江突然愣了一下,想抬手握住紅袖的手腕,卻沒有力氣,隻能皺了一下眉頭:“小師妹,你的手臂……”

聽到這話,紅袖下意識的收回手,將寬大的袖子向下擄了一下,麵色有些尷尬。

“怎麼會這樣?”秦江還是追問了一句,聲音中有些憤怒:“是大師兄他……”

“哼!”冷北月輕輕咳了一聲,想來這秦江什麼也不懂,竟然一再追問,紅袖根本沒辦法現留在這裏了。

秦江聽到冷北月的哼聲,才看向她。

“大師兄沒有為難你吧?”他更關心的還是冷北月。

“沒有,他還想與我合作呢。”冷北月笑了笑,一邊將手中包的藥粉遞給紅袖:“你用水調一下,塗在患處,會少些疼痛。”

紅袖還是感激的看了冷北月一眼,她真不想讓秦江知道這一切。

她現在更是覺得委屈了。

冷北月一邊說一邊推了紅袖一下,讓她先離開了。

房間裏再次隻剩下冷北月和秦江了。

“掌門玉印能調動點蒼派的全部弟子嗎?”冷北月正了正臉色,站在床頭看秦江。

那一次去白虎關,點蒼派損失慘重,想來也沒有幾人了。

不過那隻是點蒼派的一方勢力罷了,點蒼派是武林第一大門派,不會隻有一方勢力的。

“能。”秦江懇定的說道:“所以,大師兄才會打玉印的主意。”

“你是點蒼派的少主……為何會拜在湘山門下?”冷北月有太多的疑惑了,此時也盯著秦江,細細打量著,其實隻能看到一圈圈的白紗。

“我父親其是點蒼派的門主,被皇上招安,成了護國名將,這少主自然要落在我身上的,隻是我父親招安後對忠君報國,沒有時間來指點我,便將我托付給了師傅,我父親與師傅是同門師兄弟。”秦江也不隱瞞,實話實說:“而且自小我的身體就有些虛弱,送去湘山磨練比養在府中要好一些。”

“原來如此。”這關係倒是不複雜,她也沒想到,秦江的父親會是點蒼派的門主,還被皇上招安?

如此看來,鳳華這皇帝也不是很渣啊。

怎麼會丟了天下呢……

這話若讓鳳華聽到,一定會吐血了吧,這天下他丟的本來就冤啊,就為了一個女人而已。

現在還是為了這個女人,奪回天下江山。

“不過……師傅似乎太有野心了。”秦江歎息一聲:“他若像我父親那般正義,就不會讓大師兄如此胡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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