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蕭擎信你,我就暫且相信一下你吧,那你說,今天到底你做了什麼大事?”小鳳凰爬在了孔雀的肩頭,猶如一隻精美的裝飾物。
孔雀頓了頓,對蕭擎說起了今天的經曆,“上次,長孫天宇說他殺死了牧家的一個子嗣,且因此和一些牧家的人結下了仇。死了一個子嗣這件事確實是有,但是卻不是被長孫天宇殺的,而是得了不治之症身亡的。”
蕭擎聽聞眼前一亮,想著果然被自己猜中了,孔雀出行的確是在調查長孫天宇和牧家的關係。
“你從哪裏打聽到的?”蕭擎懷疑此事的真實性,畢竟造假這種事從古至今都不曾或缺。
孔雀知道蕭擎是在確鑿此事,便繼續說道,“不用懷疑此事是否可信,這可是我從一個牧家的下人那裏聽說的。我昨晚去了牧家的那片廢墟,發現有一些下人跪在地上哭泣,他們自稱是牧家原來的夥計,前晚看到這裏燃起了熊熊大火,知道牧家出事了,趕來的時候,看到樹林裏埋藏著很多殺手,便沒敢靠近,直至白天至此,才發現碩大的牧家變成了一片廢墟,簡直不能相信。”
蕭擎仔細琢磨著這其中的邏輯性,覺得這些人的身份應該是真實的,不然他就不會說樹林中埋藏著殺手的事情了。
“所以,他們有沒有多問你的身份,有沒有認出你?”蕭擎繼續問道。
孔雀忙搖頭說道,“他們都是一些山野村夫,以前住在樹林裏幫牧家做點事,自然和外界沒什麼交流,自然也不知道我是誰,我隻說我曾經是牧家人的一個朋友,雲遊至此,想要和他們打個招呼,竟然發現牧家變成了這樣!”
孔雀還算機靈,說得話確實容易讓人相信,畢竟牧家的人已經死光了,他們也不無對證,且對於他們這些粗人,那裏知道什麼勾心鬥角,自然也不會想那麼多,很容易信以為真。
“我當時就和他們說,我一直在外雲遊,近些天才回到雲州,且當初走的時候,聽聞牧家好像死了人,又沒太確定,便沒有回來過問了,不知道牧家當年是否有此事,所以他們就告訴了我關於牧家當初死掉了一個子嗣的事情。”
孔雀覺得自己當時表現得極其自然,完全不像是刻意問起此事的樣子,所以對方才如實地告訴了自己,對此孔雀深信不疑。
隨後孔雀更加神秘道,“你知道嗎,我還知道一件更驚天的事。”
孔雀的表情讓蕭擎不得不相信他掌握了什麼秘密,且這個秘密足以解開長孫天宇的真麵目。
“當我問起,他們是否清楚是誰在樹林裏暗中埋伏的時候,他們開始搖頭,說都是蒙著麵的人,不知道是誰派來的,但是他們一直在樹林裏看著那些人要賭牧家做什麼,結果就看到了一個人,感覺很厲害的樣子。他們說那個男人身後還跟著一個女人,對牧家的婦孺進行了殺害,十分殘忍。”
孔雀說著些無非是想讓蕭擎知道這件事情的真實性,絕對不像是那些人在做假。
“他們說因為自己沒見過什麼世麵,並不知道那個男人和女人是什麼人,隻是對他們有些印象,好像之前服侍牧老爺的時候見過他們,還聽聞那男子想要買走老爺的化劫圖,但具體後麵那男子到底那沒拿走那化劫圖,他們就表示不知道了。他們甚至猜忌那男子是以為想要得到那化劫圖才對牧家下次狠手的。”
蕭擎一聽化劫圖,一點也不覺得陌生,因為之前他就聽竇銳他們說道過,長孫天宇手上有一張化劫圖,能夠幫助一些高手突破桎梏,甚至還散播謠言,說它能化解大災難。如此聽來,這化劫圖原來一開始就不是長孫天宇的,而是牧家的,且很有可能是他用什麼手段得到的,現在想占為己有,所以才要殲滅牧家。
“那些人對這化劫圖了解嗎?”蕭擎追問,企圖將這化劫圖作為突破口,追溯長孫天宇的秘密。
孔雀搖搖頭,遺憾道,“畢竟他們是下人,怎麼可能了解這麼機密的問題,自然是不會了解的。”
蕭擎聞此有些失望,以為還可以從中知道這化劫圖的謠言是真是假呢,結果還是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