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珮,不要以為你們五行宮勢大,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這個世界上,凡事逃不出一個理字,你們五行宮囂張跋扈,對我流雲宗弟子痛下下手,我們還沒有找你們算賬,你們卻敢找上門來,真以為這個世界都是你們五行宮說了算嗎?”
裘江清又指著刁珮,嚴詞訓斥道。
“我們痛下殺手?你們流雲宗的弟子殺了我們五行宮的弟子,這筆賬怎麼算?”刁珮聽到裘江清提到這一點,立刻火氣再次冒了上來。
程輕狂和程少白都死了,對五行宮可是一個極其巨大的損失。
“怎麼算?當然要算,你們五行宮弟子意圖暗殺我流雲宗弟子,這筆賬當然要好好的算清楚,你們五行宮無論如何也要給個說法。”裘江清卻是把刁珮要說的話事先先說出來了。
“我們給你們說法?你們門派弟子殺死了我們門派弟子還要我們給說法?這真是天大的笑話。”刁珮怒聲道。
五行宮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自己的弟子被殺了,卻還被對方討要說法,一向隻有他們欺壓別人,從來沒有其他人敢欺壓他們。
“蕭擎殺死程輕狂和程少白,那是因為你們先對他動手,想要殺他,難道他隻能坐以待斃,等著被你們五行宮殺嗎?天下難道有這個道理嗎?”裘江清大聲的駁斥道。
“誰證明是輕狂他們先動手?明明就是那個蕭擎卑鄙無恥,偷襲輕狂,現在反被你們說成是輕狂先動手,我們五行宮難道就是認你們平白誣陷的嗎?”刁珮當然不會承認是程輕狂他們先動手的。
“哼哼,這件事,當時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難道你以為就能夠抵賴嗎?”裘江清冷聲道。
“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你說的不錯,所有人都看到是你們門派的蕭擎卑鄙無恥,用斷魂槍偷襲少白,否則的話,少白怎麼可能會被他殺死?”刁珮凝眉怒目道。
兩個人在這山門處,就誰是誰非進行了一場激烈的辯駁,但是,最終他們也沒有能夠辯駁出來一個結果。
現在這裏又沒有證人,而且,就算是有證人,也可以說是誣陷。
所以,這完全就是一個沒有結果的爭論。
雙方所比的,不過就是一個氣勢,哪一方的氣勢更強,哪一方把另一方壓過去。
最終,雙方也沒有能夠分出一個勝負,也沒有就此事分出誰是誰非。
“裘江清,好,我會把今天的事情如實上報我五行宮的掌教,一切後果,你自己擔著吧。”最後,刁珮在這裏沒有討得半點便宜,隻能夠如此冷冷的說道。
“哼,威脅我?我可以告訴你,隨便。”裘江清絲毫不懼。
“我們走。”刁珮恨恨的看了裘江清一眼,轉身帶著人走了。
今天的事情,已經表明了流雲宗的態度,五行宮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一切,看起來是幾個弟子之間的爭鬥,實際上卻是代表了流雲宗和五行宮兩大宗派的爭鬥。
裘江清看著刁珮憤憤離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快意,這個五行宮,囂張太久了,就應該這樣治治他們。
“蕭擎他們還沒有消息嗎?希望他們不要有事才好。”裘江清卻是又為蕭擎他們擔心起來。
一個月之後,在流雲宗的一處風景如畫的斷崖上,一男一女憑風而立,飄飄欲仙,男的俊朗瀟灑,女的傾國傾城,真是好一對神仙眷侶。
這兩個人,卻不是別人,正是藍媚兒和長孫天宇。
“媚兒,你還在為那個蕭擎擔心嗎?”長孫天宇柔和的問道。
“是,雖然我和他隻有一紙婚約,並沒有真實的感情,但是,他也畢竟是從我藍家長大的,也從小和我要好,如今他生死不知,我豈能不擔心。”藍媚兒並沒有隱瞞和蕭擎之間的關係,反而為蕭擎擔憂這些情緒,都顯露出來。
藍媚兒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有些事情,反而不要隱瞞的好,展現出來,反而會更好。
這樣,長孫天宇也會知道她和蕭擎之間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關係。
經過這段時間,藍媚兒和長孫天宇,時常見麵,對於長孫天宇,藍媚兒也有了更多的了解。
而隨著了解的越多,藍媚兒越是堅信,這才是自己要找的男人。
“我會派人去搜索,一定把他安全的帶回來。哪怕,他是我的情敵。”長孫天宇負手說道。
藍媚兒撲哧一笑,道:“什麼情敵啊?難不成……”
長孫天宇轉頭看著藍媚兒,眼中帶著一股深切,道:“不錯,媚兒,他就是我的情敵,因為,我喜歡你。”
藍媚兒聽長孫天宇這樣說,雙目看著這個男人,過了好一會兒,卻是調皮的一笑,道:“長孫師兄如此厚愛,媚兒可是擔當不起呢,我……要好好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