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程輕狂大怒,一掌向著流雲宗弟子這邊拍出,金色的巨大掌印,淩空籠罩了下來。
轟……
一聲爆響,這金色的掌印自然是沒有落在流雲宗弟子的身上,裘江清隨手一揮,這金色的掌印便是已經消失不見了。
“刁珮,你這是要縱容弟子行凶嗎?”裘江清看著刁珮,冷冷的說道。
“哼,什麼叫縱容弟子行凶?你們流雲宗的弟子如此汙言穢語,你這個身為長老都不管教,怨的了我們嗎?”刁珮卻是一副刁鑽的嘴臉,蠻不講理。
“看來五行宮今天是要耍賴到底,不肯承認我們流雲宗贏得這次的試煉了?”裘江清這個時候占據了道理,自然是氣勢十足,理直氣壯。
“什麼叫我們耍賴?到底是誰耍賴,大家都看在眼裏,靠著斷魂槍贏得試煉,這不是耍賴是什麼?”此時,刁珮也拉下臉來,無論如何是不肯承認流雲宗贏了。
“哈,沒想到,堂堂五行宮,竟然是如此輸不起的,竟然隻會胡賴。”裘江清冷冷的譏諷道。
“是誰胡賴了?就憑那個蕭擎,如果不是有斷魂槍,能夠勝得過我們的程輕狂嗎?分明是作弊,還不承認,流雲宗才是最大的胡賴,這種如此分明作弊的試煉,以後還是不要進行的好,沒的汙了我們其他四派的清譽。”刁珮反而把一切,都推到了流雲宗的身上。
“刁珮,事實是怎麼樣,你自己心裏很清楚,既然硬要耍賴,那麼我也沒有辦法,今天的試煉,弄成這樣,真是晦氣。”裘江清也不願意對一個女人惡言相向,所以隻是這樣說道。
“哼,你還敢說晦氣?我們其他四派遇到你們流雲宗這種不要臉的宗門,才是真正的晦氣。”刁珮繼續不依不饒。
“刁珮,你不要太過分,我懶得和女人一般見識,但是如果你再辱及我師門,今天我們倆就是不死不休。”裘江清聽這刁珮說的越來越過分,雙目射出電一般的光芒,渾身氣勢大盛,顯然是動了真怒。
刁珮見到裘江清這樣,卻是分毫不讓,大聲道:“怎麼?要動手嗎?難道我怕你嗎?”
“大家好話好說,不要傷了和氣。”看到裘江清要和刁珮真的打起來,三派其他的長老立刻都過來講和。
“是啊,有什麼話好好說嘛,不要動武。”
聽到有人勸了,兩個人都各自退了一步,但是卻依舊分毫不讓。
“好了,今天的試煉,既然是已經到了這一步,不如就此算了,我們之前的賭注,就當做沒有過,誰第一誰第二,也無所謂,我們五派,重要的是團結。”這個時候,潘行之走出來,勸解說道。
“沒錯,五派試煉,隻是為了能夠更好的增加五派的合作,共同對抗魔道,對抗魔族,保衛雲州,如果五派為此傷了和氣,就劃不來了。”伍思明也說道。
“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散了吧,也該各自回師門報道了。”潘行之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各自散了?哪有這麼容易?之前的賭注,難道就那麼算了嗎?所謂君子一言,難道,你們說的話都是放屁嗎?”刁珮聽眾人這麼說,不但沒有領情,反而眉毛一挑,冷聲說道。
“這……”眾人見到刁珮竟然還不依不饒,互相看了看,不知道該如何解決了。
“刁珮,那你說該如何呢?難道我們把東西都給裘江清嗎?”這時,古劍鋒卻是站出來,不鹹不淡的問道。
古劍鋒一直對刁珮沒有好感,所以,這個時候,問的話當然也帶著譏諷之意。
“給他?憑什麼給他?難道你們都要縱容這種作弊嗎?那以後我五行宮每次也都帶幾件神器來就行了。”刁珮冷聲道。
“那難道你想說,這些賭注都給你?”古劍鋒嘲弄的道。
刁珮聞言,知道自己這樣說拿走所有賭注,其他人肯定不會同意,當即想了一下之後,道:“現在,流雲宗的蕭擎明顯是作弊,但是,如果因為這樣就說我五行宮贏了,可能也有人不服。所以,我們用一個方法在五行宮和流雲宗決出勝負,誰贏了,就拿走全部賭注。”
“哦?你想怎麼決出勝負?”古劍鋒眉毛一揚,問道。
刁珮哼了一聲,看著蕭擎,道:“很簡單,如果要是這個蕭擎能夠在不使用斷魂槍的情況下,可以擊敗輕狂,那麼就說明他有獵殺這些妖獸的能力,那麼,就算是流雲宗贏,反之,如果要是輕狂贏了,那麼,當然是說他能夠獵殺這些魔族,完全是作弊,那麼,就應該算我五行宮贏,如何?”
聽到刁珮這樣說,眾人雖然都覺得刁珮是有些刁蠻,但是,這也不失為是一個檢驗蕭擎真實能力的標準。